江€€榆嗯哼出声,声音极轻,迷糊呻吟,“不、不要了。”
闻言,西稹有些心疼,江€€榆被他折腾狠了,低眸扫一眼自身肉棒,又活蹦乱跳,哀叹一声,决定先让江€€榆休息。
在折腾一次,江€€榆得昏迷几天。
轻轻拢过被褥,盖住江€€榆,在他眉心轻吻,温声道,“娘子,睡会吧。”
庭院的柳絮,微微飘动,西稹依靠木椅,手中的白扇摇晃。
朝阳破云而出,绚丽云彩映入眼眸,橙暖金阳倾斜而下,洒入院中,被白扇抵挡。
西稹微微抬头,白扇运气一丢,斩断柳絮,飘落手心。
指尖扯下柳叶,用力一丢,飞入院中石桌。
西稹觉得有些无聊了,他约莫在院中歇息半个时辰,四时的脚步也渐近,提着水桶,洒了不少。
丢掉柳絮,握上白扇,在院中等四时,接过他手中的水桶,挥手示意他下去,他得帮江€€榆清洗身体。
江€€榆后穴,还含着他的精液,虽然受不了孕,但还是得清洗,他动作很轻,很温柔。
“相公,我不要了。”
迷糊之中,江€€榆扭动身体,抗拒出声,奈何后穴却很诚实,咬住了他手指,似乎在渴望。
西稹眼尾笑意很深,他没折腾他,此刻,让他睡个好觉,等他醒了在折腾,也不迟。
新换一床淡色床单,抱着江€€榆入睡。
金灿的暖阳,逐渐藏入脚底。
江€€榆沉重眼皮,渐渐睁开,全身酸软,仿佛散架一般,身体都不是他的了。
酝酿许久,江€€榆能支配手指,身体知觉渐渐回来,微微一动身体,就能感知尾椎处,肉棒在跳动。
如若他没猜测,西稹醒了,可能比他先醒,一直没动。
江€€榆嗓子有些哑,心有余悸道,“西稹、我屁股还很痛。”
腰上的手,滑入胸口,捏上乳头,江€€榆呻吟一声,扣住胸上的手,胆怯道,“西稹,我、腿还是软的。”
西稹拨开他后颈的发丝,亲吻后颈,张口一咬,稍撑起身体,咬上耳肉,舌尖滑过耳廓,滋滋作响的水声,就在耳边。
乳头又被捏挺,指尖上的茧,摩擦乳头,让江€€榆嗯哼出声,身体的快感,被西稹点燃。
他身体愈发敏感,西稹稍一触碰,他就能感知身体变化,特别是后穴的水泽,缓缓流淌。
后穴张合,乞求被填满,软肉被淫水一烫,身体一颤,软肉有些疼,稍一烫,就刺疼,疼痛感不强,但是真刺疼,让他后穴更加空虚。
瘙痒难耐。
西稹没穿衣服,江€€榆紧贴他胸膛,伸手摸上跳动的肉棒,抬腿,掰开屁股,后穴吞没肉棒。
滚烫的肉棒,猛地抵入后穴,滚烫的肉棒,摩擦过软肉,软肉一阵刺疼,让他又疼,又舒爽。
呻吟声还未跑出口,西稹的指尖深入,绕过舌尖,一颗药丸抵入喉咙,江€€榆下意识吞掉。
突然意识不对,江€€榆撑起身体,又羞又恼,“西稹、你给我吃的什么!”
西稹笑得危险,暧昧道,“娘子,昨晚是下面吃的,今天轮到上面了。”
闻言,江€€榆羞愤,沙哑的声音,也要控诉,“西稹、你欺人太甚,昨晚我晕了几次,你还要给我吃春药。”
西稹抚上江€€榆大腿,挑逗似的一挑,江€€榆深红肉棒就一抖。
西稹得意一笑,又故作委屈道,“娘子,就是你昨晚晕太多次了,我才给你吃的,让你清醒的感受,昨晚、你有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