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为何他父汗能亲自断送他性命,十几年来,对他们母子不闻不问,又狠心又冷血。
沉默许久,江€€榆哑声道,“如果可以、能让棠棣放他们一命吗?”
这话显然不现实,攻破王朝,哪能放过王朝血统,但如果是东方棠棣的话,也许能饶他们一死,也只是也许……
“我相信棠棣,他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话音一落,他们没在说话,享受月光,享受晚风。
“回去吧。”
“嗯。”
刚进门,房门被一阵内力合上,江€€榆被吓一激灵,后脑勺就被扣住,俯身与西稹亲吻。
近些日子,他们亲热都极少,再次行房事,猜测得一两个月之后,处理好巫师的事,西稹才会想做。
江€€榆很自觉,都不用西稹压他肩膀,便自觉蹲下身,从脚踝一路滑上腰侧。
解裤腰带的手指,也愈发熟练。
指尖抚掉嘴角的白液,西稹迷乱的眼眸,稍稍清醒一些,“娘子,你口活越发熟练了。”
江€€榆脸一阵烧,一口吞掉,羞涩推开他,“别理我。”
调戏江€€榆多次,次次反应都十分可爱迷人,西稹按住他肩,强行让他躺下,舔舔指尖,“为夫保证,肯定很舒服。”
江€€榆一点都怀疑,西稹弄得他次次都很舒服,如今回想,也不知当初,为何会抗拒西稹,明明很舒服。
“娘子,趴着。”
江€€榆忍着害羞,翘着屁股趴下,脑袋埋入双臂之间,掩耳盗铃,遮压心中羞涩。
白嫩的屁股,被揉捏,江€€榆更羞,裸露在外的耳朵,熟透了。
西稹没拿春生,徐徐渐进探入手指,避免伤了江€€榆,他手较细,深入两根不在话下。
精准寻上敏感点,让江€€榆一颤,手指被死死缠住,西稹呼吸一促,“娘子,别咬太紧。”
他总能挑逗江€€榆欲罢不能,还蛮不讲理,不许江€€榆碰小€€榆,让江€€榆颤抖的不行,他才肯伸手摸上小€€榆,瞬间泄出,沾满一手。
西稹颇为满意,被死死咬住的手指,微微吹动少许内力,让还处于敏感期间的江€€榆,失声尖叫。
水泽顺着手指流出,西稹稍动手指,就能流不少水,眼眸更为暗沉,哑声道,“娘子,叫声好听的。”
全身熟透的江€€榆,被西稹翻身,平躺在床,情不自禁伸手,按住身下脑袋,让西稹含得更深。
“相公。”
西稹满意一笑,嘴角溢出不少,指尖上沾染的不少,半阖眼眸,眼尾深红,此情此景,让江€€榆下腹一 紧。
察觉江€€榆心思,西稹俯身在他大腿轻咬,低声道,“先忍忍,我解决北殿,保证满足你,让你十天半个月无力下床。”
“我、我不要。”
西稹闻言,失笑,拉着他洗漱。
又迎来抽签,抽取幸运儿台柱,也就是入围猛士,百人抽取十位,剩余的勇士则是挑战书,挑选任意一位猛士挑战,胜者入围,败者除名,百入十。
当江€€榆抽中台柱,西稹一时哑然,不知该喜该忧,凝视猛士信件,盖有王朝的印章,“江€€榆,怕吗?”
江€€榆脱口而出,“为何要怕?”
即使江€€榆信誓旦旦,西稹也不听解释,也不解释,夺走他手中的信件,又撕掉挑战书,表达的意思也明显。
江€€榆不满,反驳道,“我没这么弱,我最近都有好好练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