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榆昏昏欲睡,一个劲哀求,“西稹、嗯啊,求你了。”
深知江€€榆来不起了,西稹也没打算放过他,非得满足不可,用力揽住他腰,进入更深,低声道,“江€€榆,等我处理完千鸟罗花,我一定好好满足你。”
此言一出,江€€榆身体一颤,根本停不下来,腿颤得更厉害,此时,他就没觉得西稹放过他,完完全全被吃得死死的,被抵上天堂,舒爽不言而喻。
若是等西稹真真切切满足他,恐怕就是他服用春药的效果了,根本抵不住,都不知要晕多少次。
“不用、相公,我现在很满足。”
“不够,差远了。”
热水放好后,西稹试过水温,正合适,欣喜呼唤,“江€€榆,水好了。”
江€€榆拍开西稹搀扶,打颤的腿,酸软的后腰,一路颤巍,也不让西稹搀扶。
马车上一路颠簸,腰本就酸,如今更酸了。
西稹知晓他在害羞,又试一次水温,催促道,“江€€榆,水好了。”
走得有些缓慢,西稹失笑,上前横抱,放入水中。
西稹俯身,在他额头轻吻,转身打算离开,却被江€€榆拉住,“?”
江€€榆羞红脸,偏过头,红润的嘴唇咬着手指,极为不好意思道,“相、相公。”
即使声音在小,江€€榆敢保证,西稹绝对能听见。
西稹有些茫然,疑惑偏头,“你说什么?”
“?”江€€榆呆愣,一阵失落,果然是太小声了。
又羞又自恼的江€€榆,堪比番茄还红,西稹在他脸颊亲一口,宠溺一笑,“娘子?”
江€€榆羞涩的捂脸,害羞的埋入水中,脑袋埋在双膝之间。
他不意外江€€榆反应大,若是这个时候告知江€€榆,那三天的话,他都听见了,恐怕好些天不能正常说话。
西稹托着他下颚,温声道,“娘子,你该洗澡了。”
羞红的脑袋,渐渐沉入水底,西稹温笑两声,抚过浮在水面的青丝,“娘子,为夫先出门了。”
关门声挺大,江€€榆听闻,立马抬头,掀开帘子,房间空无一人,西稹知晓他羞涩,留他缓缓。
江€€榆双手拍打脸颊,长吐口一气,“放松、放松。”
猜也知道,西稹肯定听了去,就知道是在捉弄他。
西稹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唤过他娘子,他是不安的,瞻前顾后,唯恐西稹又狠一次心。
其实、近些天,他一直很想问易辞的事,但总是开不了口,他不知易辞长相,但性格,通过百药子诉述,他了解一二。
是个很害羞的人……
似乎、西稹特别喜欢他害羞模样,是因为跟易辞像嘛、
啊、好嫉妒。
江€€榆心突然一沉,不似失落感,又是失落感,又心疼又心酸,很是落寞。
他是西稹纪念易辞、而找的纪念品。
为了易辞,忍受他这样的人,也真是难为西稹了。
对易辞这么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