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棠棣颇为好奇,肃然道,“你到底对西稹做了什么?他居然要杀你?”
“这是西稹弄的!”百药子惊愕,只因他发现江€€榆胸膛处的伤口。
江€€榆有些恍惚,这里的伤口,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东方棠棣大惊,“你该、不会让他穿裙子?说他怎么不是女子吧?”
闻言,江€€榆错愕抬头。
百药子冷冷一笑,松开搀扶他手,冷声道,“活该他要杀你。”
宋疏雨茫然,扶起地上的江€€榆,有些气愤,“你干嘛松手?”
百药子冷脸,驱赶道,“宋姑娘,我们有些话要谈,你能先回避吗?”
宋疏雨当即反对,“不能,我不相信你们。”
东方棠棣语气不善,“我们不会杀他,你能离开吗?”
宋疏雨再次反对,却被江€€榆一推,催促道,“宋姑娘,你能快点走吗?”
闻言,宋疏雨怒气冲冲离开。
东方棠棣蹲下身来,不急不躁伸手,指着他胸膛处的伤,神色认真,“这个位置,是西稹心脏的位置。”
百药子冷冷道,“他有没有告诉你,这个位置,能杀死他。”
江€€榆顿觉眼前一黑,心疼得不能跳动。
为何告诉他这个位置?是他心死了?
百药子对江€€榆的难受,视若无睹,冷漠道,“你与易辞真像。”
“?”江€€榆错愕不解,喃喃道,“谁?”
百药子眼眸闪过寒意,对视江€€榆视线,寒意未散,“让他情动初开的人。”
此话一出,宛如晴天霹雳,江€€榆瞪大瞳孔,抓狂道,“我、与他情动初开的人,很像?”
百药子打量他片刻,肯定点头,“嗯,很像。”
眼前漆黑一片,江€€榆瘫倒在地,宛如天塌一般,让他从天堂掉落,落入无尽深渊。
百药子冷漠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深深刺痛心脏。
“易辞被灭满门,你居然让西稹的剑偏了,看来、你赢了。”
赢了、
又是赢了,在感情上用赢了,是多么讽刺,可他确实是赢了,在西稹的付出中,他向来取之不尽,也不考虑西稹,习惯西稹万事低头。
当西稹带着脚下的云彩离开,从天堂跌落时,他才发现脚下的云彩,是西稹给他的,他却自私的以为,那本该属于他。
最终、他赢了,输了西稹。
百药子起身离去,被江€€榆喊住,孤落开口,“易辞、”
话未说完,二人就读懂其中含义。
东方棠棣凝想片刻,“好像、有三年了吧。”
百药子沉思,有些肯定,“三年多了。”
当年€€€€西稹的千鸟罗花稍稍稳定,不用一清醒,就疯狂拼命习武,直到昏厥,陷入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