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见到宋疏雨,宛如沙漠遇见绿洲,欢喜不已,“快帮帮我们,我姐受伤了。”
余闲也放松不少,紧绷的心,终于放缓,“疏雨,我们遇到高人了,我们打不过。”
宋疏雨诧异,很是意外,问道,“是西阮?”
二人当即否认,“不是,我们不认识。”
宋疏雨一惊,有些担忧,“你们两个都没打过?”
海棠出高人,不,是江湖又出高人,身为江湖人,哪能不担忧。
余晖仍心有余悸,“对,我们俩不能与之一战。”
宋疏雨震惊,有些结巴,“被、被碾压了?”
几人的对话,很快吵醒江€€榆,穿上衣裳,推开门,一探究竟。
正好与他们对上视线,靠在一起商讨。
宋疏雨拉着江€€榆,担忧叮嘱道,“你最近要小心,海棠县出现高人,我们都不是对手,你告诉西稹,让他也小心点。”
余晖点头,应和道,“对,西稹又没内力,遇上只有死。”
余闲左右环顾,叮嘱道,“我们先躲起来,替余屏看腿伤。”
闻言,宋疏雨才注意余屏,扶下余屏,好奇道,“你们怎么跑掉的?”
余晖有些警惕,小声道,“先回房间,一会儿在解释。”
跟在他们身后,准备进门的江€€榆,被拦在外边,余晖平静看他一眼,缓缓道,“你让西稹小心些就行了,回去睡吧。”
“……”江€€榆有些无语,你们与宋疏雨谈,和与他谈,有何区别?
有些无语,但江€€榆没敲门,而是回到房间,贴紧墙,却没能听清他们谈话。
所谓的隔墙有耳,都是假的,一句话都听不清。
正当他打算放弃,忽然听闻余屏声音,声音较小,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这让他明白了,原来江湖人说话都自带隔墙。
余屏姑娘是常人,并不知压低嗓音,让江€€榆听全,也不是重要的是,无非是她受伤,上药。
脱掉外衣,准备继续入睡,放下床帘,脑中浮现之前的话€€€€
高人、
如若他没猜测,他们口中的高人,毋庸置疑就是西稹。
西稹是高人,确实是高人,是他望尘莫及的人。
微微有些困意,江€€榆也没心思凝想,放松身心,准备入睡。
突然,房门被敲响。
江€€榆有些恍惚,怀疑他听岔了,猜测到、莫非西稹回来了?
他不是放哨吗?
江€€榆坐起身,掀开床帘,房门被推开,脚步不轻,一听就知不是西稹。
房门被合上,房间内昏暗一片,江€€榆靠近桌边,点燃油灯。
微弱的油灯,照亮空荡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