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也不至于,契栖居比栖梧居还大,因为这是西稹以前的住所,那时,西阮怕他夜晚害怕,都睡跑来挨着他睡,契栖居也是异常热闹。
四时机灵,撩开喜帘,方便他们进入,又推开正门,往隔间走去,进入厢房,贴心放下公主。
丫鬟扶着公主,恭敬之余带有赶人意思,“多谢小少爷,公主一路也累了,该歇息了。”
西稹笑而不语,慢条斯理伸手,四时会意,递上白扇,西稹扇扇热气,又抹掉汗珠,有些流氓气息道,“公主殿下是我未过门妻子,我礼应伺候她更衣。”
“小少爷,公主身份高贵,轮不到你玷污。”丫鬟生气道。
西稹拦住四时,微微一笑,合上白扇,眼眸暗淡一些,语气是更加猖狂,“公主殿下迟早是我的,何来玷污一说?再者,公主殿下只能是我的。”
丫鬟被气得无言反驳,一肚子怨气,如今寄人篱下,又不敢造次。
西稹靠在床沿,白扇微抬,示意四时将人带走,“四时,带走,在门口候着。”
陪嫁丫鬟被强行带走,点穴抗在肩上,带走,也带上门,退出院子,在契栖居外门候着,贴心的放下喜帘。
房间内,西稹面对公主,缓缓屈身,白扇轻轻勾起喜帕,喜珠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西稹颇为耐心,缓缓掀开喜帕,露出深邃平淡眼眸,一脸淡然的脸。
揭开喜帕,随意一甩,白扇又挑起下颚,公主被迫扬起下颚,超脱凡尘的脸,让他爱慕沉迷。
西稹见她仍旧一脸淡定,面无表情,丝毫未掀起涟漪,忍不住好奇道,“公主,你不害怕?”
公主不言,冷静看着他。
“公主,你这样看在下,在下可忍不住。”西稹语气轻浮,故意压低后腰,贴近脸颊。
一脸淡定的公主,果然有了反应,眉头差点拧成一团,若不是不能动弹,他得弹跳开。
西稹见他微妙神情,不禁失笑,白扇一转,握在手心,指尖勾起下颚,迫使他仰头,轻轻贴上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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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剥夺初吻,公主愤怒瞪大双眼,恼怒张口咬破西稹嘴皮。
西稹不为所动,勾住他下颚的手指,捏住下颚,舌尖舔过破皮嘴唇,下一刻,强势滑入公主嘴内。
全程未闭上眼,将公主厌恶神情尽收眼底,这让西稹不爽,又让他猖狂得意,很爽。
不禁感慨,人真是复杂,他都摸不清自身情绪了。
松开公主,西稹一脸惬意,微微舔净嘴角血迹,伸手拖过椅子,与公主正对而坐,后仰靠着椅子,有些享受道,“公主殿下,你好甜。”
公主不善的脸色,西稹心痒痒,又贪恋上香唇的柔软,他也不亏欠自己,撑起身子,笑得极为不正经,“公主殿下,我很喜欢你的味道,在让我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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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公主抗拒眼神,又贴上香甜软唇,公主反感嫌弃,舌尖闪躲,可西稹穷追不舍,一处也不放过他。
呼吸有些不畅,西稹不舍的退出,回味无穷。
见公主嘴角占有不少唾液,西稹抬手,指尖滑过嘴唇,挑逗轻压,抚掉公主嘴角水泽,这是甜蜜牵扯出的银丝。
西稹脸色微红,眼眸有些暗泽,舔舔唇上余剩香甜,满足道,“公主殿下,你太甜了,我好喜欢。”
耍过流氓,西稹难得正经,又微仰头,高举白扇,一开一合,在指尖旋转,有些认真的口吻,“公主殿下,你想逃吗?”
明知故问,公主从还未进入西家关,便计划逃跑,在他们初见时,他就听见了。
西稹有些吊儿郎当,无谓道,“嫁给我,你更好逃跑了,不是吗?”
话音一落,西稹迅速出手,解开公主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