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身边安排了人?”
陆建森不说话。
宁檬把他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檬檬,我是为你好啊。”陆建森急急的辩解。
“是啊,为我好,看来以后我交朋友或者是跟谁说一句话都要考虑一下是不是有目的了。”宁檬自嘲。
“檬檬……”陆建森的嘴唇蠕动,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回去吧,叫你的人从我生活中消失,我不希望我身边的朋友是抱着监视的目的来接近我的。还有,我已经说过了,不要再管我的事,你和我只是身上流着相同血液的陌生人,你算不上是我的父亲,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以后更不是。”她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平静的说完这一段话,平静的看着他脸色泛白,平静的,请他离开。
傍晚的风有些凉,吹过宁檬的皮肤引起阵阵鸡皮疙瘩。
她就静静的坐在那儿。
“我们都在喧哗里沉默过,我们都在狂欢里失落过,我们都为某个人努力过……”突来的手机铃声将她不知飘向哪儿的思绪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