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柯执意离开,陆子涯却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明明是从来不在报社露面的主,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出现率可高了。而每次他出现,所有人都悄悄隐晦的看向我,想来我们的事也是传开了。
“你到底想怎样啊?”我实在受不了他的精神压迫法,中午吃饭的时候把他叫到天台。
“我怎样了吗?”这家伙还是一脸的风淡云轻,面色倒似乎有些苍白的虚弱,像是身体不太好。
“你还装傻,干嘛三天两头的往报社走,难道不知道我们俩的谣言正在满天飞吗?”我问他。
“哼,是谣言吗?”
“什么意思啊?”
“肖凝,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的啊?”他有些无可奈何又带着愠怒的低头看我。他很高,正常站着,不穿高跟鞋的话,我只能勉强到他的胸口,抬起头,就看到那双深邃疏离的好看的眼睛,一时有些迷乱。
“你说什么啊?”
“都是成年人了,你到底是多迟钝?”他好像更加生气了。
“……”我隐隐有些不安。
“喂,别告诉我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不信。”这么霸道,不可置信。
这个人,这样的一个男人,毫无怀疑的认定自己的感觉,有时候真的觉得陆子涯根本就是个直觉主义者加自恋者。
“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我掩去心底的矛盾心虚,用我最大的冷漠面对他。
“下午,陪我去个地方怎么样?”搞什么,忽然就转变了话题。
“我下午有事。”
“下午,那个女人要来。”他忽然有些落寞低沉的说。
“谁?”
“呵呵,找了她很久,终于不找了,她倒是找到我了。”他自顾自的低言苦笑。
“你妈妈?”我猜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