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体贴的法国武士开始改掉这个陋习,当然不是不带贞操带了,而是贞操带还是照穿,只是不再锁起来了。请”
偷看了田青竹一眼,好像田青竹的脸更红了。苍蝇以为自己的演讲起了作用,于是摆活的更来劲了。
“那怎麼知道老婆忠不忠实呢?聪明的士兵就在原本贞操带大锁的地方滴上蜡烛,然后盖个印章,然后再把印章带上战场。
当士兵打仗回来,如果蜡烛破掉或是印章不符,就是老婆和人家嗯嗯啊啊去了。
这样一来,要是战死沙场,老婆也可以自己除下贞操带,这就比较人道一点。
於是出门打仗前,大家面对这「最后的一夜」都特别的恩爱热情,搞到凌晨四、五点,然后老公体贴的帮老婆穿上贞操带,滴上蜡烛
后来有些人为了制造情趣,回味一下那种依依不舍的气氛,虽然不打仗了,还是会拿出蜡烛来滴老婆。
这种滴蜡烛的风气一直延续到现在”
说完这些,苍蝇感到自己已经不行了,他浑身燥热的看着田青竹,期待她赶紧过来,扑灭自己的熊熊烈火。
田青竹心里那个气呀,这些该死的男人都是怎么祸害女子的。她心里满是怒火,但是表面不动声色。她端起那杯饮料,轻轻的摇晃着,又问了一句,“那皮鞭是干什么用的?”
苍蝇又找到了表现的机会,“皮鞭呀,皮鞭是一种专门用于人际交流的礼器。”
他停顿了一下,看到田青竹没有反应,苍蝇只好自顾自的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