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她!

“尽尔,我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好不好?”她摇着他的手臂,乞求他离开。

君尽尔坐在床头,爱怜的抚着着她的长发,他怎么能离开,他一时的离开害她声名扫地成为破坏人家感情的小三,再次离开时却亲眼看到她被推下楼,他不可以再离开,他有一种感觉,只要他离开了,哪怕只有一会儿,他的小丫头就要飞走了,他承受不了这样的失去。

“尽尔,我求你,你能让我自己呆一会儿吗?”惜未软下来,无力。

“那我在门外。”他亲亲她的额头。

“不是,君尽尔,你能不能离开几天,让我自己呆着,我好乱,我的压力好大,看到你我就会想起发生的这一切,我受不了,我要疯了。”她激动的吼叫,把手边的东西都丢出去砸向他。

“我不会离开。”他躲过飞过来的枕头、水杯,紧紧地拥住她:“你难过你不开心就对我发泄,发泄出来就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过去个屁,只要看到你什么都过不去!君尽尔,我真后悔认识你,如果没有你,我就不会感受到爱情的苦难,不会被当成人尽可夫的小三,不会被学校开除,不会被推下楼,君尽尔,我恨你,我恨你!”她使劲的捶打着他,趴在他肩头呜呜的哭。

君尽尔心里怎么会不苦,好端端的一个女孩,那么的骄傲那么的甜美的女孩在他的手中没有得到呵护却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名誉扫地,他怎么保护她的,他连保护自己心爱的人的能力都没有。双手托着她的脸,一颗颗豆大的泪珠就是一颗颗滴入他心上的硫酸,疼的无以复加。

尽管医生已经警告他了,惜未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可是精神压力太大,已经出现了精神衰弱和精神分裂的前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减压,尽量顺着她,别让她见到不想见的,不要增加不必要的压力。她不想看见他,他能松手吗?不能,绝对不能。只要他松手,她就会不见的,他有这样的预感。

“这是怎么了?”严向臣拎着果篮进来,看着地板上的枕头和玻璃碎片,哭的满脸泪的女孩和憔悴的兄弟。

惜未推开君尽尔,扯着袖子抹泪,抬头,指着严向臣带来的果篮:“里面有提子吗?”

“有啊。”严向臣拆开,“尽尔说你喜欢吃,我还多买了点。”

“尽尔,你帮我洗好不好?”她扯着君尽尔的袖子,看着她的情绪平缓下来,乐意吃东西了,君尽尔欣慰,一笑:“好。”拎着提子出去前给了严向臣一个眼色:看好她。

君尽尔一走,惜未脸色的笑容立刻就散了,她盯着严向臣,认真地令他肝颤。

严向臣坐在一边,特别诚恳的说:“对不起。”

龙惜未明白,他致歉,一则为了他背叛兄弟之情帮助了君父劝说龙惜未离开,二则为了他介绍了个精神病患给君尽尔,直接造成了惜未心理和身体受伤。

“严向臣,虽说我曾是你的未婚妻,可是你从未为我做过一件事情,你做事的出发点都在维护君尽尔,你与他兄弟情深我明白,但我今天求你一件事情,你务必要做到。”惜未说话的口气完全不容商量。严向臣自知理亏,认命的点点头。

“严向臣,我求你,求你带他走,只要两天好吗?带他去散散心,如果你是他的兄弟的话。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哪还是过去的君尽尔,你带他走让他喘口气,也让我喘口气好吗?我求你。”严向臣永远记得龙惜未乞求他带走君尽尔的模样,满面的悲伤与无力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他当时同意,不是为了减少龙惜未的压力,而是不忍心看着过去风光霁月高高在上能够睥睨众生的君尽尔变成现在这副小心翼翼为了一个女人一个风吹草动就吓得整夜不睡听见兔子叫不敢种豆子颓废无力的男人。这不是他兄弟,也许出去走走缓缓,对他对龙惜未都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从林凌出现,都要大修啊,写的太匆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