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她!

你瞧,真的是六角形的。惜未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接着从天空中飘落的雪片,凑到君尽尔的面前,虽然已经被手掌的温度融化了一点,依旧看得出美好的形状:真漂亮。她笑的像个孩子。

君尽尔,你的头发都白了。惜未浅浅的笑着,调侃他。

你也是。君尽尔将他的小丫头抱紧,两个人就这般静静的立在大雪之中。

君尽尔,你帮我堆一个雪人好不好?我都堆不好,以前都是我爸给我堆的。惜未仰着头:你瞧这么大的雪,不堆雪人好浪费。

好。君尽尔也多年未曾玩过雪了,他自小便早熟,大约十来岁开始就不再和同龄的孩子玩同样的游戏了,所以多年来早已忘了堆雪人是个什么感觉。

笨拙的团起一推雪,团成球,然后继续挖雪覆盖球面。

惜未笑的欢畅:君尽尔,你真笨,堆雪人不是这么堆的了,你这样好慢。爷,您该不会没堆过雪人吧。

君尽尔柔柔的浅笑:小丫头,来教爷堆雪人。

你把这个雪球放在雪地上,然后沿着雪滚雪球,这样子雪就沾在雪球上了,雪球就会越来越大。惜未一边指挥,君尽尔一边做:哎,你慢点,把雪球转一转,你看你都堆成方的的,左右都没有沾上,不圆了。君尽尔,你真笨!

她还真是第一个说他笨的女人,君尽尔无奈的摇摇头,他就是纵容她,这要是换了别人,就算他耐着性子堆个雪人,人家要是敢说半句不好,他肯定立马毁掉雪人转头就走然后把人拉黑名单再不往来,完全是小孩子赌气的作风。

好了,再堆一个小点的做脑袋。恩恩,不错,哎呀,没有鼻子和眼睛怎么办?对了鹅卵石,可是附近都没有石头呀。先弄手吧,找个扫帚或者树枝就好了。君大少在小丫头的指挥下成功的堆出了一个头圆身子方有手没有脸的雪人。

好丑。惜未评价道。

君尽尔不高兴了,决定使坏一下下。将小丫头抱紧,一双手不规矩且迅速的贴在小丫头的脖子上。

呀!好冷!你太过分了。小丫头恼了。

呵呵,不准跑,还不都是你要堆雪人吗?君老师拉住使小性儿的惜未,却不想惜未不知道何时偷偷抓了一把雪窝在手里,直接贴在了君尽尔的脖子上。贴在脖子上不算什么,大半的雪花居然顺着衣领落进了衣服里面,激的他浑身一哆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丫头没心没肺笑的开心呢,看着她笑起来,他也不生气了,就那么安静的看着她笑。

虽然她玩的很开心,虽然见了她的笑容,可是却怎么都感觉和过去不一样了。她的笑不达眼底不达心底,浮于表面,似乎就是笑给他看的,完全演戏一般,她演的不错,却无法令他安心。也许是真的发生了太多事情,太多负面的东西压在两个人的心上,即便是看到喜欢的雪也无法开心起来无法甩开心里的负担了吧。

或许在所有的事情结束了,尘埃落定了,换个环境,她才能够真正的走出来。

惜未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但他并不同意她出院,若是回家休养恐怕又要遇见许多不想遇见的人,不如住在医院里来的清净。他搬了许多生活用品和衣物过来,军总的特殊病房算是一室一厅一卫的规格,装修的简单低调,隔音效果不错。当然床也比较大,他总是直接睡在她的旁边,夜里她疼的时候,他总是醒着的,轻声的安抚她,直到她再次睡过去。

凌氏投资的大小事务现在都交给了特助处理,偶尔他会过去处理一些必要的事务,当然除非非常必要,否则他不可能离开医院。因为他不放心,一旦他离开了,不知道谁又会来说三道四,他不允许任何人再给她添加任何伤害。

可这日,君尽尔只是离开去开个会,便有不速之客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