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未跪在餐厅里,面前一把凳子,凳子上几张a4纸,写检查呢。钟点佣人忙活着清理昨夜被几个女人糟蹋的横尸遍野的战场。
君尽尔优雅的坐在餐椅上喝粥。
君老师,膝盖跪的好疼,起来好不好?小丫头求饶,可怜兮兮的,看他的眼神就像只无辜的小狗。
君尽尔冷哼,冷冰冰的眼神瞥了瞥她放在膝下的抱枕,明明跪在抱枕上,还敢说膝盖疼:疼的话,就起来吧。
惜未一听,高兴了,正准备起来呢,结果君老师下半句飘过来了:跪到门口的路上去。
算了,还是跪抱枕吧。门口的路可是鹅卵石铺的,走着都觉得脚疼。
君尽尔生气呢,很生气,若是你,紧赶慢赶的,逼迫着下属逼迫着自己把工作进度不断地往前赶,一群人累的怨声载道的,就是为了他能够早一点回来抱抱他的小丫头,满足她希望他能够早点回来的心愿。他为了这,还坐了危险的红眼航班,把安全都置之度外了,结果他的小丫头在做什么,别说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居然和一群网上认识的男人女人玩的high了,甚至还学会了喝酒调戏男人!
君老师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知道哪儿错了吗?声音冷然如冰,似乎整个空气都跟着冻起来了。
知道了。小丫头垂着头:我不应该带朋友来这里,也不应该让他们随意打开你的酒窖,我们也不知道那个酒那么值钱,我要是知道肯定不会喝的。
说到底,小丫头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了。酒,固然是好酒,固然值钱的很,可是他有一个酒窖的好酒,根本不在乎那一瓶两瓶的,他在乎的是她居然独自和一群陌生人喝醉了,谁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
继续想。君老师显然不满意。
那个,我不该去is喝酒,不该跳舞的,不该调戏别的男人。惜未越说越小声,头也越垂越低。不管有没有意识到错误,嗯,低头道歉,装低姿态,低到泥土里去,对付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掌控的君尽尔还是可能有效的。可是这孩子也是嘴贱,非得跟上一句:谁叫你不给我调酒的!
君老师眼神一冷,声音提高了,语气也严厉了:我不给你调酒,你去is喝酒跳舞,很好,小丫头长大了,喝了酒还勾搭男人。很好。你给我跪着,好好的跪一天。他会调酒不错,只是多年前在国外谋生的工具,已经许久不练习了这丫头打从知道了他会调酒,死乞白赖的非要他调给她喝还要收她做徒弟。一个女孩子家家学什么不好,非要学调酒,他可不想把他的小丫头培养成一个酒鬼,所以从未答应过。但这绝对不能成为她跑到is去玩的理由。
接着惜未好像听见了君尽尔打电话,似乎是给苏荷的,言语间咄咄逼人,生气得很,甚至威胁她若是再让惜未走进is直接全家失业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