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瓣薄软微凉,气息却有点灼热。
乔颜的耳根酸麻,下意识想躲开,偏偏被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什么呀……”
傅孟霆的嗓音压低,耐心地问:“是喜欢老公的财大气粗,还是财大器粗?”
拂动的气流洒在她的耳廓上,惹得乔颜的面颊直发烫,眼睫轻轻地颤,继续装傻:“这两个词,不都是一样的吗?”
傅孟霆低声笑了一下,直接用气音在她耳边问:“粗不粗,嗯?”
他太坏了,明知道她的耳朵最敏感,还总是故意挑逗她的耳朵……
听他这样问,乔颜不由又被勾起了昨晚的回忆,箭在弦上的时刻,他直接拉开她这边床头柜的抽屉,拿出她之前为了以防万一而买的安全套。
她当时就震惊了,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这边抽屉有这个?”
傅孟霆用牙撕开那枚四方形的包装袋,哑声说:“你那天买回来后,我就知道了。”
那他岂不是误会她早就有和他买可乐的想法了?
她捂住脸,真是羞死人了……
他俯身,在她耳边喘息:“宝贝,下次不用买这么多型号的,买这种尺寸最大的就行。”
……
傅孟霆的气息仍在她的耳边纠缠:“粗不粗?”
乔颜回过神,面红耳赤,知道他得不到答案是不肯放过她了,只得轻声地吐出一个字:“粗……”
“喜不喜欢?”傅孟霆又得寸进尺地问道。
乔颜耳朵都红了,脸上火烧火燎,羞得推了推他的胸膛:“十点了,该起床啦……”
她想从他怀里离开,傅孟霆却紧紧地扣住她的腰,嗓音低醇:“先回答我。”
乔颜深吸一口气,把羞耻心压下去,说:“喜欢,特别喜欢,满意了吧?”
傅孟霆的眼底隐隐泛起几分愉悦,在她柔嫩的唇上吻了一下,这才放开她。
见他不再逗自己,乔颜赶紧坐起来,动作稍微大了一点,突然一下顿住,蹙着眉,面色有点古怪。
傅孟霆注意到她的反应,眸色微敛,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乔颜没有回答,脸色泛红。
他昨晚刚开始时特别温柔,小心翼翼,仿佛他知道她是第一次似的,等她适应了才越来越凶,一切失控后,她求饶都没用……
她不吭声,傅孟霆却懂了,心疼地揽住她的肩,语气歉疚:“颜颜,对不起。”
他后来的确是没控制住,她越求饶,他就越想把她弄哭,把她弄坏,她泛红的眼角,星星点点的泪意,可怜无助又想要被安慰的模样,令他根本无法停止。
“我替你抹点药,好吗?”他低声询问。
“没关系啦,其实也没有很严重,很快就没事了。”乔颜故作轻松地朝他笑了笑,忍着那点不适下床,穿上拖鞋走进浴室里。
看着浴室镜里的自己,乔颜吓了一跳,只见颈脖上被种了好几枚草莓印。
而且不止颈脖上有,草莓印从颈脖一路蔓延到锁骨,再往下……
都是傅孟霆昨晚的杰作。
白皙的肌肤上,紫红色的淤痕格外显眼。
乔颜不由扶了扶额,还好现在天气凉了,可以穿上高领的针织衫,把这些暧昧的草莓印都挡住,要是夏天,就得用粉底液来遮了。
过了一会儿,她洗漱完毕从浴室出来,看到傅孟霆已经在衣帽间内换好了衣服。
即便今天是休息日,他也仍然穿着周正的衬衫西裤。
乔颜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双惹眼的大长腿包裹在黑色的西裤内,烟灰色的衬衫被收进去,勾勒出一截劲瘦的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