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假期总是过得很快,回到剧组之后,剧组的人偷偷看方行洺的频率又变高了,被方行洺抓到之后,低着头急匆匆地就跑了。
开始拍邹境的戏份时,任关汐就像个大爷似的在一旁监工,开拍之前,他问方行洺:“你们都住进宫家了,长辈也同意,孩子也大了,到底什么时候结婚?”
方行洺说:“着什么急,到时候不会忘了请你和邹境喝喜酒的。”拍完电影,总得休息吧,休息之后定下婚礼风格也要一段时间,那时候松松都不小了,不如干脆等到松松再大一点,可以在婚礼上当花童了。
邹境为了保护嗓子不喝酒,在一旁笑着说:“那我多讨几个喜糖吃。”
宫郕听得浑身舒畅,连婚礼请帖要发多少份都想好了。
方行洺看着乖乖地拍戏,扮演他弟弟的邹境,忽然有了个想法,等这场戏拍完之后,他悄悄的对邹境说:“今天晚上收工之后,我有点事,去你房间找你谈。”
“好。”邹境点了点头,心想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方行洺说得这么郑重。
“神秘兮兮地在说什么?”勾骆忽然把头伸到两人中间。
邹境像受了惊的兔子往后退了一步,被任关汐揽入怀中。
方行洺无奈地说:“找完邹境我就去找你。”
“有什么事一块说了不就得了,我和你一起去邹境房间。”
方行洺说:“任关汐会不高兴。”勾骆一个单身哨兵,和他这样的有夫之向导危险程度不是一个等级的。
勾骆说:“那我和邹境可以一起去你的房间啊。”
“可是宫郕也会不高兴。”
勾骆气急败坏,怎么把他说得跟扫把星一样,去哪儿哪儿不高兴,他在他们火焰军里好歹也是一枝花了好吗!
“那我们一起去勾骆的房间?”邹境弱弱地说。
方行洺想了想:“嗯,也不是不行。”
晚上收工之后,方行洺回房间随便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准备去找勾骆了。
“我和你一起去。”宫郕说什么也要跟着。
方行洺觉得很暖心,但他还是说:“就在营地里,我不会走丢的。”
宫郕说:“那也不行。”他们住的和勾骆住的不是同一艘飞船,中间隔着很大一片空地。
方行洺摸着宫郕的胸膛说:“你好好洗个澡,我很快就回来。”
宫郕根本抵挡不住美人计,很快就败下阵来,嗓音都低沉下来:“那你快点,我在床上等你。”
方行洺笑笑,拿上外套就出门了。
邹境和勾骆在同一艘飞船,所以到的比较早,他和勾骆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如果不是方行洺,他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所以相对无言,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方行洺到的时候,就看见任关汐像个门卫一样守在外边,看来果然还是宫郕更正常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