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嵘找人去调查了陈羽生和姜暮的关系, 想知道姜暮到底是不是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这件事交给王秘书去办，只有交给他，付嵘才放心。

王秘书这时候才知道付嵘和姜暮已经分开。

他请了私人侦探, 专门跟着姜暮和陈羽生。

私家侦探只跟了几天, 就发来了消息, 说他们两个人不仅每天形影不离, 晚上陈羽生还会在姜暮房间里过夜, 直到第二天才出来。

王秘书把这件事告诉了付嵘。

付嵘当下就大发雷霆，王秘书从来没见过付嵘这个样子。

他跟了付嵘这么多年, 付嵘一直沉稳冷静, 就算是几个亿的单子没了，付嵘也是泰然自若, 从容地吩咐手下人接下来该怎么做。

以前王秘书也以为付嵘并不怎么重视姜暮, 虽然他身边也没有其他人，但是每年姜暮的生日和情人节这类的特殊日子, 礼物都是王秘书准备的, 付嵘都不会去记得这些事。

虽然说付嵘太忙了, 忘记也有可能，但这也能说明付嵘没有把姜暮放心上。

所以王秘书没想到付嵘会因为姜暮和其他人在一起这么生气，那眼神冷得能结冰。

而且姜暮和他已经分手了，那就更没理由这么生气。

他那个样子, 明显是已经爱上了姜暮。

付嵘虽然想到了这个可能，但是当他真的确定姜暮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之后，他的反应, 比他想象的要大很多。

“你确定她和陈羽生已经在一起了？”付嵘的声音阴沉，听着都让人害怕。

王秘书迟疑了几秒，斟酌了用词, 谨慎地说：“不确定是在一起了，但是陈羽生在姜小姐的房间里过夜了。”

付嵘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他的脸色难看极了。

王秘书想了想，决定给付嵘提个建议。

“付总，您要是想让姜小姐回到您身边，您就应该向她表达出你的心意，这些年，您好像一直没有跟她表达过什么，姜小姐和您分开应该也是因为她以为您心里没有她。”

付嵘皱眉。

之前姜暮说的也是这个意思。

只是他太自信了，他觉得姜暮这么爱他，一定离不开他，就算走了，也很快就会回来，像一个风筝那样，在天上飞一飞，只要他扯扯绳子，就回来了。

然而这一次不同，姜暮自己把绳子剪断了，她宁愿失去庇护，也要义无反顾地逃离。

“过些天就是姜小姐的生日，要不，您准备一下，我相信姜小姐看到您的心意之后，就会改变主意，这些年，姜小姐对您是真的没的说，她对您的感情不可能说没就没的。”

王秘书也觉得姜暮其实深爱着付嵘，就算现在和别人在一起了，也是因为情感受挫，寂寞孤独的时候忽然出现了一个不错的男人，给了她一些温暖和安慰。

女人嘛，总是容易贪恋一时的温柔。

如果付嵘真心想要争取姜暮，就好好表现一下，让姜暮看到他对她的感情。

付嵘想了想，沉声说：“我知道了。”

王秘书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走之前，他特意补充了一句，“姜小姐的生日是下周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