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晓得。”那人道。
“咋个可能?我明明看到你跟他俩聊几句的嘛。”
“就是问问吃饭了没,其他可没聊,我可跟你不一样,不八卦别人的事情。”
“嘿!你这人,咋个还损起我来了?你别走,给我把话讲清楚了!”见村人撒腿就跑了,周厚山气得追上去。
人年轻跑得快,周厚山老骨头追了十米就气喘吁吁,停下来双手叉腰蹲地上歇火,但嘴里还不放过朝人背影骂,“狗杂种的!让你损我,叫你儿子生娃娃没屁眼!”
骂完了周厚山蹲在地上,眼瞅着儿子儿媳随杨小娥进了张家,当真是笑呵呵,一看就是有好事发生。
周厚山眉头皱着发神,感觉是好事,但是啥好事呢,这会也没心情会自留菜地浇粪了,蹲在张家院门外边的大愧树背后,时不时地仰长脖子,踮起脚尖往张家院门看。
可惜张红军把院墙给竖得快两米,周厚山咋个也看不着里面啥子情况,这一等就是大上午,后面肚子实在饿了,周厚山只能往家的方向走。
这路上见着谁了,就逮着问晓不晓得张家在干啥,一开始大家还好心地停下来聊两句,后面被问的烦了直接撒腿抛开,懒得搭理。
周厚山虽然没问出来啥子情况,但是有一点是非常明确的,儿子依靠着杨小娥这颗大树,要发大财了!
工作室是县城的,几个人轮袖子说干就干,拿金竹扫把打扫干净,再拿油漆刷一遍,周叔提着锯子钉子等工具,在杨小娥的指示下把张家搁后院用不着的木板打成两张办公桌,床也弄一张。
杨小娥这边,电话给助理小龙让电信管理局的同志帮忙过来再装一步电话,张振江跟周叔一个人脑子不好,一个老实本分,这年头做啥都得需要广而告之,俩人肯定想不到这些,于是让督促小龙去找硬刷厂子刷新名片跟宣传单。
收拾收拾,一天时间就把原先的工作室改头换面。
周叔按照杨小娥的督促,给锯了两块长木板来,刷上白色油漆,杨小娥上钟先生家里拿高考复习资料,顺便借来毛笔和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