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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太后 江静九 13186 字 4个月前

有没有问题就不得而知了。”

太医求饶道:“臣冤枉啊!”

重晔又道:“小桑子,将张太医先看管起来,然后派人检查药渣子。”

然后就听到张太医被拖走的求饶声,吵得我不得安生。

何必呢重晔,要这么做戏给我看,不就是想变相的解释你不知情么。

“吱呀”一声,听似很小声小心的开门声,我知道是重晔进来了。

我紧闭双目挺尸继续装死,假装自己还没醒。

重晔脚步轻缓,衣料的摩擦声渐进,我只觉得床边重了重,这小子一定是坐在我床边了。

我僵着身体不敢动。

重晔叹了一口气:“宜珺,最然你眼睛没有睁开,但是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

我连眼睛都没睁开,凭借自己出色的能力做出了一个应该看上去很嫌弃的表情侧身往里翻了翻,嘴里含糊着:“这次没毒死我是你太大意,下次换个法子吧……”

虽然是闭着眼睛,但我依旧隐隐约约觉得身上好像重了重,头顶上貌似还顶了一片阴影,我就睁开眼眼神一偏。

妈呀!重晔个不要脸的什么时候贴过来了!

我下意识地头一转,结果“砰”的一声直接一头撞在重晔头上,重晔闷哼一声终于推开一些,一手揉上了额头。

我被撞的晕晕乎乎,差点又要晕过去。

“宜珺(重晔),你小时候练过铁头功?”

我揉脑袋的手一顿,从指缝中我看到重晔的动作也一顿,我拿手盖住眼睛:“是你先靠过来的,这不能怪我。”

良久没有得到重晔的回应,我内心万分的肯定我的猜想一定是对的,一定是重晔下毒害我的,一定是的!

揉额头揉了很久的重晔终于说话了,他说:“你不相信我?”

我依旧手盖着脸:“信你什么?信你没毒死我?”

重晔叹息:“你知道我不会的。”

我回答:“我怎么会知道你不会,可我就是中毒了,你是唯一的嫌疑犯啊。”

重晔没有生气,只是很好心的跟我分析:“哪有你这么说道理的,如果照你这么说,我不能证明我没毒害你,我就一定是凶手?那么同理,你不能证明你和舅舅是清白的,所以你们就是私通。你这个叫强词夺理,一样的,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下的毒不是么?”

我把手移开,恶狠狠地瞪着他,我觉得他才是强词夺理,正欲起身掐架,重晔却起身给我掖了掖被子,一脸的担忧:“你身体还虚弱着,先好好休息,等朕查清了事情真相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毒害太后,朕决不能姑息!”

我十分不屑地轻轻“嘁”了一声,何必呢重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吧我也可以理解一下,这是做戏要做全套的节奏,毕竟是堂堂太后被毒害,一定要公开审查,不然落人口实就是重晔这个做皇帝的太无能,不然就是摄政王无用。

待重晔走了以后,我有气无力地嚷嚷着:“李长德!你给哀家过来……”

“太后是否哪里不适啊?”

我闭着眼睛问他:“哀家的药,平日里都是在哪里煎的,经过谁的手?为何不是你来负责?”

李长德哭丧道:“哎哟这可真是冤枉奴才了,奴才压根儿就没接到要给您端药的指令,太医来请脉开方子,奴才就想着要给您去取药放在小厨房煎,结果太医都说这药要在太医院煎好了送过来,送来的时候皇上也来了,就让桑公公直接端过来,奴才连个药碗都没碰一下啊。”

我沉思了片刻,开始犹豫起来,甚至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力,只听见李长德低声道:“哎,公主,您怎么来了?”

我睁眼看过去,正是重姝慢吞吞地挪过来,眼睛里好像还噙着泪花来着。

重姝扭扭捏捏地伏在我榻侧,声音轻的跟蚊子叫:“母后……你是不是觉得皇兄会害你……”

我啊了一声,看着她那张带着委屈的脸却怎么也凶狠不起来,刚刚对重晔的那些怨怼好像一瞬间烟消云散了,我伸手去摸她的头发,安慰她:“没有的事,你们都是哀家的好儿女。”

重姝落了一滴泪下来,我心猛然间一紧,怎么办呢,我最受不了人哭了,只要哭我就没办法,招架不住。

“其实……比起叫你母后,我更喜欢叫你姐姐,就跟你妹妹一样,但是规矩就是太死了,我很难过……哪有这么年轻的母后的……你看皇兄都能叫你名字了……”

唉……怎么办呢,拿小姑娘一点办法都没有啊,这委屈的我不要不要的,真是和我妹妹一样一样的。

我问她:“为什么你觉得你皇兄不会毒害我?”

重姝抬起小脸,一脸天真无邪地看着我,眼角还噙着泪,真诚道:“因为皇兄和阿姝一样,都很喜欢母后啊。”

过了午后,小珠进来道:“太后,丞相大人送了口信来问您安好。”

我睡过午觉起来喝药:“告诉他哀家安的挺好的,让他老人家别挂心

了。”

小珠吞吞吐吐道:“丞相……丞相还……”

我烦躁:“还什么,直接说。”

小珠道:“还送来一个宫人说是照顾太后的。”

我咬牙切齿:“还有没有王法了!送回去,就说我慈安宫不缺人。”

小珠抖抖索索地跪着:“丞相说,人他就送进来了,怎么处置是太后的事情,就不必送回去了。”

我愤怒地摔了药碗:“放肆!”

药碗直接摔去了进来的重晔脚下,引得他脚步一顿。

我火气更大了,大喘着气把头偏向一边,重晔低沉道:“你先出去。”

小珠滚了出去。

重晔就这么走了过来,我听着他语气带着愤怒:“摔什么不好要摔药碗啊,不想吃药?还想不想病好了?”

我懒得看他,就冷冷回答:“哀家要是不吃药然后毒发身亡,不是正合你意么。”

身体被他粗暴地掰过去,正对上他盛怒的脸,我看着有点不服气,他这样一张好看的娘气脸是怎么做到连狰狞都狰狞的这么好看的。

我第一次看到重晔发火。

他低吼道:“你,给我好好吃药,活着看我抓出那个凶手,你要是现在死了,我就一辈子洗脱不了嫌疑了,我知道,你到死都会记着是我毒害你的。”

我嫌弃地拍开他的手:“你少来,刚刚我摔得是空碗,药早就喝完了。”

重晔终于舍得松开我了,退开两步,道:“起来,跟朕一起去审犯人。”

我道:“你在逗我玩儿?”

重晔板着脸重申:“不想我拖你起来,就乖乖自己起来。”

威胁?不过不好意思,哀家这个人吃软不吃硬,最不喜欢被人威胁,你让哀家起来就起来?去听审就听审?

哪有这么容易的!

我白了他一眼躺下翻身继续睡,结果重晔个不要脸的真的说到做到,凑过来掀我被子了,我猛地一扯,退避三舍,忍着怒气:“行行行,我跟你去。”

我未着脂粉,连头发也没绾,就这么素服披发被扶了出去。

重晔看我:“你确定要这么出去?”

我摆手催促他:“少废话,早点审完早点睡觉。”

到了正殿我就后悔了,重晔个兔崽子没说萧湛也在啊。

萧湛远远地就一眼瞥过来看到我,似乎愣了一下,还挑了挑眉毛,而后就起身行礼恭迎了一下我和重晔。

重晔上座,我就自觉坐到他旁边,大殿中央跪着那个索索发抖的张太医。

萧湛道:“启禀皇上、太后,张太医蓄谋毒害太后,罪证确凿,还请皇上太后发落。”

重晔肃穆道:“摄政王可有审问出幕后主使?”

张太医依旧在求饶:“臣冤枉啊……臣冤枉……”

重晔一拍案桌,喝道:“证据确凿,岂容你喊冤!小桑子,把人带上来。”

我看好戏地等着重晔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小桑子带着一个人上来,酷似太医院的药童,跪倒在地,从怀里又摸出一包白色布抱着的东西,恭敬道:“回皇上太后的话,这是从张太医的房间里找到的,都是带毒的药,全给下在太后的补药里了。”

萧湛垂眼冷冷看他:“张太医,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太医满头的冷汗,瘫倒在地。

重晔又重复一遍:“朕最后问你一次,到底是何人主使?”

张太医呢喃着:“臣……臣不敢说啊……”

重晔平静道:“来人,拖下去五马分尸。”

张太医立刻就慌张地抬头求着饶,终于肯说实话:“是……是贵太妃指使的……”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张太医,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再看向重晔的时候,他好像也有点……诧异?

作者有话要说: 次奥,我好难过,为什么就是电脑进不去太后的管理文章,只能用touch更文太过分啦!不过我还是坚挺的更了!快表扬我!哈哈哈!

☆、皇帝还是霸气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终于更新了……看文看视频看的忘乎所以了嘤嘤……

感谢深夏妹子的雷来鞭策!让我赶完了最后一点!么么哒!

这是深夏妹子开的江静九吧,大家没事可以去踩踩哒哈哈哈,爱你们!传送门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贵太妃是吃饱了撑的要来毒害我啊。

重晔不确定地问他:“你说的可是实话?”

张太医趴倒在地:“臣绝无半句虚言呐!”

我心有疑虑,犹豫着开口:“皇上,此人说话吞吞吐吐,方才还确定着没有毒害哀家,现在就死咬着贵太妃不放,也不知到底是真是假啊。”

重晔脸色难看至极,吩咐道:“来人,去请贵太妃来。”

我一手支着额头略显吃力,事情好像真的没有我想的这么简单呢,所以果真还是我智商不够,跟不上这些人的节奏

么。

说好的重晔是凶手呢!再不济也应该有我爹挡着啊,为什么变成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的贵太妃了!

萧湛立在原地,神情同样的凝重,开口问张太医:“你有何证据说是贵太妃主使你的?”

张太医吞吞吐吐道:“这……这……”

重晔不耐烦道:“拖下去,五马分尸。”

张太医伸着手求饶:“我说……我说……求皇上饶命啊!”

我眯着眼道:“皇上你别老吓唬他,回头吓出病来胡言乱语就不好了。”

张太医连忙道:“太后英明!”

我不屑的回给他一个白眼:“不用你夸哀家,哀家知道自己英明。”停了停,我用了全力一拍案桌,喝道:“再不说实话!先扒了你的皮再五马分尸!”

我眼瞅着张太医身体一怔,差点就吓尿了,连气都不喘一下地说了真相:“回皇上太后摄政王的话,是那日皇上差桑公公来告诉臣要好好给太后请脉开一点补药给太后补身子后来贵太妃身边的小翠就来找臣给了臣一大笔钱说要在太后的药里加点料但是臣宁死不屈结果贵太妃就拿臣的妻儿来要挟臣于是臣没有办法只好助纣为虐了,求太后皇上饶命啊!”说完就在原地大喘着气。

正殿里寂静一片,重晔,萧湛外加一个哀家都各有所思。

不久之后,贵太妃被请了过来,另配一个荣昌公主重欢。

重晔皱眉不悦:“皇姐怎么也来了?”

重欢行了礼道:“听说皇弟在这里发脾气,还请了贵太妃来,我正好在处,正好就随着来看看。”

贵太妃跟着行礼,眼睛望向地上趴着的张太医好像有点……惊愕,不过也是一闪而过,不小心被眼尖的哀家捕捉到,贵太妃佯装淡定,不解道:“不知皇上太后召臣妾来所为何事?”

重晔倚在座上平静道:“据张太医口供,说贵太妃蓄意毒害太后,不知贵太妃是否知晓此事?”

贵太妃脸蹭的一下惨白惨白,一手指着张太医喊冤:“你居然敢诽谤本宫!本宫何事指使你毒害太后了!”

张太医哭丧着脸狡辩:“贵太妃,事已至此,您就别解释了,臣已经全都招了,您也快说实话吧。”

贵太妃快哭了,在大殿里撒泼,蹲下身就殴打张太医:“你竟敢诽谤本宫!本宫有什么可招的!本宫没有毒害太后!”

我听得头疼,重晔和萧湛一动不动无动于衷,重欢在旁边有心无力地劝着,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喝道:“在慈安宫哭哭闹闹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来人,将贵太妃拉开。”

李长德和小桑子就上去拉人,一个拖开头发被扯得不成样子的张太医,一个拉开发了疯一样头发飞扬的贵太妃,中途贵太妃还不死不休地想一脚踢过去正中李长德的豆腐腰,我大怒:“贵太妃,你要是再这么闹下去,哀家就要以为你是想要杀人灭口了。”

贵太妃发丝散乱着还没回神,一听我这么说,连忙恳求:“求太后明察,臣妾真的没有下毒,都是张太医诬陷臣妾的!”

重欢扶着贵太妃坐下,看向我这里,眼神有些复杂,带着点看好戏的意思,起身道:“太后,据我所知,贵太妃素来与您并无瓜葛,太后也免去了两位太妃的晨昏定省,见面次数更是寥寥,贵太妃为何要毒害太后呢?”

我多么想夸重欢一句说得有理啊。

又沉默了很久的萧湛又开口了:“长公主,贵太妃与太后有无过节无人可知,但是张太医这样指认,一定有他的道理,既然张太医说是贵太妃身边的小翠来找他传的话,那么就召小翠进来问话便可。”说罢,抬眼征求重晔的意见。

重晔点头道:“传小翠。”

小桑子从门外带进来小翠。

哀家慧眼,第一眼看到这个小翠就觉得她眼神有点问题,贼眉鼠眼眼神恍惚不敢直视,一定有问题,待她做足了礼数跪在那里,萧湛就问她:“小翠,本王问你,张太医指认,是你让张太医在太后的药里下毒,可有此事?”

小翠惊恐不已,连磕了三个头求饶:“奴婢不敢啊,奴婢万万不敢让张太医给太后下毒啊!”

贵太妃算是平复了情绪,横插一嘴:“太后您看,臣妾就说了是冤枉的,小翠不会说谎的。”

小翠一张脸通红,紧咬着下唇,憋出一句话:“都是贵太妃指使奴婢做的!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啊!”

贵太妃已经崩溃了,直欲一巴掌拍死小翠,冲过去就要打:“贱婢!竟然敢诽谤本宫!”李长德和小桑子很有眼力见地上去拦住了她,连重欢也忍不住上去劝:“贵母妃息怒!”

我已经被搞混了,现在不管怎么看,贵太妃是毒害我的凶手已经板上钉钉了,有人证还有物证,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人在后面指使他们诬陷贵太妃,只要重晔一句话,贵太妃立马就是这件事的替罪羊。

我似乎好像又把快要指向贵太妃的矛头指回重晔身上了,我总潜意识里觉得他是在找替罪羊给自己背黑锅。

找的还是女人,太过分了!

重晔侧眸瞥了我一眼,又看着殿中跪着的贵太妃,冷冷道:“贵太妃,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贵太妃这回是真哭了,无力地跪倒在地,喃喃着:“臣妾真的没有毒害太后,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没有……”

重欢亦开口:“皇弟,此事疑点众多,怎能凭借张太医和小翠两人一面之词就判定一定是贵太妃所为,况且我还是认为,贵太妃和太后素无过节,贵太妃为何要害太后?”

萧湛负手立在旁边斜眼看重欢,道:“长公主还是不要参与这件事比较好,否则,有干政之嫌。”

重欢不屑道:“萧湛,你少跟本宫来这一套,干政?你是第一次见到本宫干政?本宫在干政的时候,你还在边关吹风呢,不要以为封了一个摄政王就可以高本宫一头了,你同太后……”

重晔火了:“荣昌长公主,大殿之上口无遮拦,是当朕不在了么?”

重欢悻悻地闭嘴了。

结果贵太妃不知道被什么刺激了,更口无遮拦:“臣妾听说民间早就盛传太后与摄政王有过什么,在朝堂上还眉目传情目送秋波的……”

重晔铁青着脸一拍案桌,贵太妃身子一怔,没敢再说下去。

今天已经是他不知道多少次拍桌子了,他手不疼桌子还疼呢。

“贵太妃,原本哀家还是想相信你没有下毒的,可是听完你这番话,哀家突然很想相信就是你下的毒。”我也火了,说什么都别说我和萧湛的事情。

重晔紧接着道:“来人,将贵太妃带下去严加看管,无朕的命令不许出宫一步,毒害太后的事情,朕会有新的旨意,先带下去。”

贵太妃被凄凉的带下去之际,重欢高傲地半仰着头道:“阿晔,我对你很失望。”随后长袖一挥绝尘而去。

其实我依旧不相信贵太妃会害我。

重晔不以为然,开始处理下面两个人,我以为他会一起关押这两个人,结果他只道:“拖下去,杖毙。”

小桑子似乎一愣,不确定道:“两个都……杖毙?”

重晔已经一手揉上了太阳穴:“朕刚刚表达的不够清楚么?”

小桑子咽了口口水,明白了一下,我心一揪,这是我头一回见着有人因为我就这么被赐死了,心理不够强大难以承受之,但是思前想后好像他们也是罪有应得,于是也没有太内疚,不过总觉得杖毙这种事……

我胸口有点闷,头晕着问:“这就杖毙了?难道不留着日后再审?万一又别的证据呢,不是死无对证了?”

重晔摆摆手:“朕就是怕日后还有变故才现在处置,节外生枝不是明智之举。”

我忽然觉得身上哪哪儿有点不太舒坦,背后一阵清凉,开始耳鸣,听着刺耳的求饶哭喊声我完全受不了,我觉得大约是我体内余毒未清,又在这里折腾许久,体力开始不支,就想站起来回屋躺着睡觉,刚站起来就一阵眼冒金星,身体左左右右晃了晃就一头栽下去。

重晔拦腰扶住我,恍惚中我似乎听到重晔在叫我,然后凭借着最后一点意识看到萧湛从下面疾步上来想要扶我,面带忧虑和担心,我伸了伸手,却脱口而出的一声是“晔然啊”……

☆、哀家的凤躯一震

作者有话要说: 又要苦逼的回学校了不幸福嘤嘤,求收求评么么哒!爱你们!

香芋派、却灼、深夏芜夏俩姐妹,还有节操桑你们太萌了!!简直比小皇帝和摄政王还萌!!

话说来句题外话……尽量别嫌弃太后的智商,因为作者就这智商没办法,硬伤啊,所以太后又多二作者就多二,比如咳咳,某人留言说,寻常女子都不似哀家这般作死。

点个大赞!确实哀家最作死!

这一次哀家晕的久了一点,并且成功的日夜颠倒一觉睡到了大半夜。

房间里灯光昏暗,暗黄色的光线摇摇曳曳地晃着,晃得我头疼,抬手就要去挡脸,抬了抬右手,感觉有什么压着没能抬动,于是我就换了左手抬,手直接盖在眼睛上,脑子里想的就是为何我的右手抬不动,难不成是中毒中的手也残废了?

安静地出奇的气氛让我有点恍如自己还没睡醒的错觉,李长德和那群白拿俸禄的都跑去哪里了,也不知道来伺候一下我很难过耶好不好。

由于带着气氛的心情,我用力抬了抬右手,不知道是上面压着什么,我就在脱手的那一刻听见一声闷哼,然后我的右手重获自由以后顿觉一阵强烈的麻意,被迫做了一个自由落体运动直接一巴掌拍了下去。

清脆的一声“啪”。

还有惨烈的一声“啊”。

我盖着眼睛的手一顿,分开两根手指微微抬头,从指缝中望出去。

是哀家的凤掌结结实实地拍在重晔趴着睡的龙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