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抓着原欺雪的衣领实在不雅章
原欺雪整个人破水而出的刹那商青鲤已改抓为搂,一手搂在了原欺雪的腰间章
她很瘦,商青鲤手臂一圈便能将她整个人揽入怀里章
商青鲤的手堪堪圈住原欺雪的腰身,原欺雪已伸手勾住了商青鲤的脖子,她失了血色的脸惨白如纸,鸦发淌水,水珠如线顺着额头脸颊向下滴落,整个人像一只受到了极大惊吓的兔子,惊魂未定地往商青鲤怀里钻去章
“哥哥……”原欺雪低声啜泣道章
她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若蚊蝇一般,几不可闻章
似是所有的惊慌失措都在这声“哥哥”里化作了无尽委屈章
商青鲤搂着原欺雪的手不禁一紧,索性将人拦腰抱起,足下轻点莲叶,飞身将原欺雪带回了她住的院子里章
紧闭的房门被商青鲤一脚踹开,她抱着原欺雪进了房间,反手一掌将房门掩上章
原欺雪的手仍旧紧紧勾在商青鲤的脖子上,口中一直反复呢喃着一句“哥哥”章商青鲤扶着她在地上站好,没有任何犹豫地解开了她的衣裳将人剥了个精光,手掌一翻隔空取来一条长帕拭去她身上的水痕章
把原欺雪抱上榻,商青鲤用帕子裹住她尚在滴水的一把长发,翻出一套干净的中衣替她换上,又扯过榻上的薄被搭在她身上章
被子刚搭在原欺雪身上时,玉轻舟已在门外唤道:“阿鲤章”
商青鲤走过去将门打开,玉轻舟站在门口探头向房内瞄了一眼,见到被商青鲤随手扔在地上的衣裳,他面色古怪道:“阿鲤…你这是把人活剥了?”
“……”商青鲤径自走到茶几旁坐下,道:“你有意见?”
“没章”玉轻舟摆了摆手,道:“我已经让谨言去请御医了,这个…咳…我就不留在这里了章”
他说完转身就走,自始至终不曾抬眼向榻上的原欺雪看去章
商青鲤道:“她有穿衣服章”
玉轻舟脚步一顿,又听商青鲤道:“是我剥光了她,要负责也是我负责,你躲什么章”
“咳章”玉轻舟回过头来看着商青鲤道:“其实这种事你可以让丫鬟来做的章”
“嗯章”商青鲤可有可无的应了声,道:“顾轻呢?”
“顾轻?”玉轻舟一愣,眼波微澜,道:“那个南蜀郡主啊…父皇遣人秘密送她回去了章”
南蜀与北楚两国现下的关系本就有些微妙,都道是一山不容二虎,九霄之上自是也容不得两个霸主的章偏偏两国之间又有个倚仗山川之险在夹缝中顽强求生的东朝在,致使两国面上一派和气,暗地里却互相较劲都想要拉拢东朝章
东朝掌权者也不是个糊涂的,虽与北楚断绝往来几近十年,但这十年里与南蜀走的也不算太亲近,大有闭关锁国之意章
南蜀与北楚互相制衡的结果便是两国都不敢轻易起兵强行吞并东朝,一来东朝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强攻之下必有一定伤亡章二来,说到底也不过是怕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章
顾轻身为南蜀郡主,又是南蜀晋王风吟晅未过门的妻子章风吟晅其人,商青鲤不清楚,玉轻舟却是了解些的章此人是南蜀太子风吟晔一母同胞的弟弟,军权在握又深受风吟晔的信任,他此次奉旨去南蜀祝寿是假,参加风吟晔的登基大典是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