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了,可是生意场上的人都是愿意笑脸迎人的,没有一个会傻到撕破脸,毕竟都在同一个圈内,抬头不见低头见,也没有谁能够保证一辈子不求人。
陈国富这番话虽然说的大气,却也是断了自己的后路,实在是下下策。
他看出蓝玉烟的担心,轻松的笑一笑。
又说:“经济蓬勃发展,市场繁荣的表象之下,其实也有一些短视逐利之人,他们为了获取更多的利润,所以以次弃好, 标签上打着千足金,万足金,实际上金含量也就九成,各种稀奇古怪的人造宝石鱼目混珠,他们打着物美价廉的名义,严重的冲击了真正品质优良的珠宝品牌。像连福生,其实就是深受其害。”
蓝玉烟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其实您也是抓住了连福生的痛脚,逼得他不得不再次与您合作。”
对于蓝玉烟的领悟力,陈国富很是欣慰,点一点头,说:“没错。国人毕竟还不够富裕,但是人逢节庆喜事又难免要买个金银首饰,所以优先选择这些打着物美价廉的二流产品。而真正有产品保证的像连福生之类,却迟迟的占领不了市场,尤其是二三线城市,开一家店亏一家店。而政府对此的干预与监管也不到位,连又光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
“陈叔叔,您不愧是走过政途的,对于商政两道,了然于胸,难怪短短几年就可以成为香江集团大中华区的总裁。玉烟对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蓝玉烟笑盈盈的说道。
陈国富拍她一下,“别拍马屁了,现在虽然稳住了连又光,但是那些受挫的珠宝商们肯定会怀恨在心的。这段时间我们也是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精神来了,以后更加要小心谨慎,务必要将品质和管理都做到精益求精。”
“是,陈叔叔。玉烟谨记在心!”
蓝玉烟笑盈盈的应下了。
刘香玉这时走过来了,说:“好了,别再聊了。明天就要过年了,以往我们都是回永安乡过年,今年受到诸事拖累,难得在京都过年,还有很多东西要准备。公司里员工们该放假也要放假了,只是营销部那块的工作还得安排一下,这越是到了节假日,门店人流量越是在,人手也越是紧缺,可不能掉以轻心了。”
说起过年的事,他们确实是够头疼的。
开门做生意的,越到假日越忙,可是华人最看重过年,又不能不给大家伙放假,所以工作上的事只能亲力亲为,恨不得长出三头门臂,方才应付过来。
华人的新年总是这样的,忙忙碌碌,热热闹闹。
整个京都城,大到古城楼了,天门广场,小到巷尾胡同,犄角旮旯都张灯结彩,挂着红灯笼,贴着对联,一派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