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哪里也没有爱人的怀抱温暖。
只是顾忌着陆鸣远大病初愈,蓝玉烟倒是不敢造次,不一会便从他怀里退出来。
烧了开水,泡了养生茶给他端在手里,即可暖手又可解渴。
陆鸣远看着小公寓,收拾的纤尘不染,就好像他还住在这一样。
“玉烟,你有心了。”他望着她动容的说道。
蓝玉烟微微一笑,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在他面前。正色说:“鸣远,我和陈叔叔还有田兰姨和我妈都仔细研究过了。百分之九十九的,这段时间一直打压我们的人就是林昆。只是他这人行事太过乖张,我们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
提起正事,陆鸣远也凝重起来。
他仔细的想了想,“你写给我的信我都看了,也仔细梳理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确实,几乎可以断定就是林昆。我想他现在帮助烟罗的原因并不是真的要帮我们,而是借这个机会打入我们内部,最后再趁机收购。这是他惯用的手法,打压示好最后收购,他就可以轻松的将别人辛苦经营的企业收入囊中,成为林氏财团的一个子公司。”
“那我们烟罗岂不是很危险。并且我看他似乎并不怕我知道,可见他是已经有了万全的把握。”蓝玉烟担心的说道。
“重中之重,还是要找到洗清我嫌疑的证据。他有一句话说的没错。我和烟罗荣辱与共,只要我一日是嫌犯,那么金融体系就一天不会对烟罗解禁。虽然现在有了香江集团的帮忙,但怕就怕在将陈叔叔也牵累,那就得不尝失了。”
陆鸣远忧心忡忡的说道。
蓝玉烟也跟着担心起来,“你说的没有错,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林玉宁。你不觉得林昆和她之间的关系很奇怪吗?明明林昆是她的恩人,可是林玉宁似乎很怕他,而林昆,当初在永安乡,明明就是说要收养林玉宁的,今天竟然当众否认了,这,太不正常了。”
陆鸣远的脑中忽地有什么讯息一闪而过,他面色霎地难看起来。
蓝玉烟吓了一跳,忙地扶住他的肩膀,关心道:“鸣远,你不舒服吗?”
陆鸣远摇头,“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些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啊?”蓝玉烟知道他不是不舒服,松一口气。
“是有关林玉宁的,不过我答应她不会说出去的,你就不要再问了。”陆鸣远如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