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坚守了这么久,就连林昆给予的富裕生活都舍弃了,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站在你的面前能够挺直腰杆,为什么却不等我站到你面前,就跟别的女孩相亲相爱。
不,你是我的!
那蓬勃长大的枝蔓上,好像有无数张嘴,拼命的叫嚣着,“你是我的,我的……”
“玉宁,你怎么来了?”蓝玉烟突然觉得身后投来凌厉的目光,转头一看便见蓝玉宁站在太阳底下。盛暑的阳光晒的她两颊通红,汗如雨下。
蓝玉宁猛然回神,抹去脸上的汗,强颜欢笑的说:“哦,我听说鸣远哥哥回来了。鸣远哥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陆鸣远客套的说道,神情浑不是与玉烟说话时的亲昵。
蓝玉宁心头又是一痛,却强作欢笑,“是啊,三年了,你过得还好吗?有没有收到我给你写的信?”
“信?玉宁也有给我写信吗?”陆鸣远狐疑的看了看蓝玉烟,这几年他只和玉烟通过信。
“有啊,就是你法国的地址!”蓝玉宁急切的说道。
陆鸣远疑惑的问:“法国的地址?哪个地址?”
“就是那什么酒庄的。”蓝玉宁不懂法文,只是依样画葫芦的抄写陆鸣远留下的地址。后来还是从报纸上看到,基实一个法文单词是酒庄的意思。
“哦,那里啊,我早就不住了!”陆鸣远闻言笑了笑,“那个住所虽然清净但是离学校太远了,所以我到那没多久就搬家了。”
“鸣远哥哥在法国搬过家吗?”蓝玉烟奇怪的问道。
陆鸣远点头,“是啊,就是我出国之前告诉你的那个。”
蓝玉烟摇头,“出国之前,你没有告诉过我地址啊。”
陆鸣远:“我写在信上的呀,你没有看到吗?”
“信?”蓝玉烟更加疑惑,仔细的回忆了下,在他出国前只收到过一封信,正想说话。
蓝玉宁突地说:“会不会是那封,就是风吹进水沟里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