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烟眸子一眯,找死,就成全你!
她再次抬腿飞踢,蓝仙娥还未近到她的身便又一次被踹走,这一次方向偏了些,跌到路边的水沟里,正是草木茂盛之际,水沟两边长满带刺的灌木。蓝仙娥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剧痛,艳冠永安乡的俏脸已经被灌木上的刺划成了 大花脸,可怕如女鬼。
“啊,啊,啊,我的脸,我的脸……”蓝仙娥跌坐在水沟里,捧着脸号陶大叫。
“蓝仙娥,你自己心术不正,就以为全天下的人和你一样不要脸,再敢我妈身上泼脏水,我就对你不客气!”
“蓝玉烟,你毁了我的脸,你敢打我,我要告你!”蓝仙娥气的大喊。
蓝玉烟不屑的说:“告啊,你一个二十几岁的大人,被我一个小孩打了,还有脸告!”
“就是啊,自己不要脸的给陈乡长下药,以冤枉香玉,人家玉烟打你也是帮妈妈出气,理所应当!”围观的乡亲都看不下去了,一起指责起蓝仙娥。
“陈乡长,你不要怕这个女人乱嚼舌根,我们都可以替你作证,你是被蓝仙娥陷害的,不用辞官!”有人仗义的说道。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都是蓝仙娥不要脸,陈乡长,你是个好官,我们都支持你!”
陈国富听到大家这么说,神情愈加悲怆,“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也谢谢这几年大家对我工作的支持,但是错了就是错了,这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
陈国富转眸深深的看一眼刘香玉,提起行囊踏上了客车。
想不到陈国富是如此铮铮有担当的男人,倒是让人心生钦佩。
“陈乡长!”刘香玉不解的叫住他。
陈国富苦笑一声,“以后就叫我陈国富吧!”
刘香玉:“大家都说可以替你作证,为什么还要辞官。”
陈国富看着刘香玉,苦笑了下,“你觉得蓝仙娥是那么容易甩掉的吗?”
刘香玉,“以她的品性,肯定时不时要纠缠你。”
“与其在仕途上战战兢兢,时刻担心这个污点爆发,倒不如断尾求生,求个清净。世界这么大,又不是当官才可以报效国家。”陈国富十分洒脱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