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宇一愣，陈可欣似乎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的话语有多吃味。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不是重点。”

陈可欣说：“那什么才是重点？”

晨宇说：“我出来后又观察了一段时间，重点是那些女人似乎可以完全自如地出入那个场所，不像是被人控制的样子。”

陈可欣也有些惊讶：“那你说那些女人都是自愿的？”

不对啊，那么娜娜的男友为什么要对进行殴打辱骂？他不是想要强迫娜娜去卖吗？

如果这些女人可以自有出入，那他就不怕娜娜跑掉？

还是说这些人有什么手段可以让他们毫不担心女人跑路？

比如录像带？

根据陈可欣的记忆，以前在她家附近严打，爆出了这样一件社会新闻。

有些男的把女孩骗去酒吧，下药轮奸后拍下录像带，最后强迫女孩卖淫。女孩一般受录像带威胁，害怕家人朋友知道，便只好乖乖听话。也有想要逃跑的，却一直被人暗中监视，一旦被发现就会被抓回，殴打折磨得生不如死，让她下次再也不敢逃跑。难道说这些女子也被黑恶势力控制了？

陈可欣问：“那这些女人有人监视吗？她们的状态如何？像是被人控制折磨的吗？”

晨宇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像，那里出来的女人后面没有什么男人跟着，就跟一般的居民一样没有区别，我看到其中一个甚至进了一家商店买了一套很贵的衣服。我估计这些人是自愿出来干的吧！”

本来以为已经睡着的娜娜却爬了起来，打断了他：“不，这些人也一样被骗了，大家都被骗了！”

娜娜满眼泪水，紧咬嘴唇。

陈可欣一头雾水：“什么？什么被骗了？这些人是被骗来卖的吗？”

娜娜用力点点头：“对！这些女人是章天组织人从各地找来的无依无靠的孤儿。”

陈可欣问：“章天就是你那个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