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徐尚此的话中听得出来,当年的事情必是另有隐情。
这事一日不说,埋在徐尚此的心里就会像脓包一样,只会让他越来越痛苦。越是厉害的脓包,就越是要把脓水挤出来,只有这样伤口才会结痂恢复。徐尚此隐忍了那么多年,今天他终于决定要捅开当年的事,这对于徐尚此和徐家来说,其实是件好事。所以林芳菲赶紧把田氏和徐方树拉开。
王秀秀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那几个砍树的走没影儿了,不由更恼。
她捶着地想再撒泼,一抬头却见田氏和徐方树都被拉到了后头,而徐尚此正面色冷寒的瞪着她,后面还有一脸横肉的成家三兄弟气势汹汹的。
刚刚还所向无敌的王秀秀这会子撒泼没处撒,拿娇也拿不起来,不由有些黔驴技穷,只好硬着头皮干吼道:“徐尚此,你想怎么的?你还想打人不成?!”
徐尚此也不看她,抬头看着天上当空的烈日,轻叹了一声,幽声说道:“当年,我带人去王家抬嫁妆。原本是定了巳时的,那天刚好一切顺利,出发的就早了些,比预定的时间早到了半个时辰。”
王秀秀闻言面色突的一白,尖声叫道:“徐尚此!!”
徐尚此恍若未闻,自顾自的说道:“那天,我本该直接去堂屋拜见王家伯父伯母的,可是也巧了,那日一进王家门,就有个帮着抬嫁妆的大哥说内急,想去如厕。我带他去茅厕之后,就站在茅厕外头等他。”
王秀秀急了,从地上蹦起来,厉喝道:“徐尚此!你疯啦?!”
徐尚此额上的青筋微微贲起,他神色痛苦的闭了闭眼,咬着牙,继续说道:“王家的茅厕,就在东厢房的旁上,恰好,恰好就那么恰好,我听到了些不该听的。”
说到这儿,徐尚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紧紧捏在一起的手指微微的轻抖着:“男呻女吟,情浓旖旎我当时脑中一片翁声,推开门一瞧,只见赤身果体两只肉虫!!王秀秀你与刘大鹏,早就有暗渡陈仓之实在先,却隐瞒此事与徐家订下亲事。这也就罢了,那天,可是你抬嫁妆的日子,只那么一会子的工夫,你就忍不了吗!大白天的,何其”
在场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好劲爆的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