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是安彩凤差人放的,白烨兴明知如此,却没有加以阻拦。这二人,猪狗不如。白墨阳那么傲慢自负,他却不知道他自己真实的身世来历,实则可怜。”
“就连出生的日子,白墨阳都是落在我后头的。他不是哥哥,我才是哥哥。要不是八岁那年事情闹开,白家连我这‘庶子次子’的身份恐怕也不会承认。可怜了白墨阳,一直以为他是白家嫡长子,他以为他是白家唯一的继承人,他以为他是王者。可是他却全被人骗了,骗他的就是他的亲生母亲呵呵”
江夜的脸色渐渐恢复了如常,手上灵巧的翻动着红薯,微微的浮起一抹笑来:
“好了。说了这些,我对你,就再没什么可瞒的了。我这个人,在你面前已经是赤果果坦荡荡了。”
“什,什么赤果果坦荡荡”林芳菲刚还沉浸在江夜那不堪回首的过去,一听他这话,脸上猛的红烫起来:“咳咳,你得注意一下用词!”
却见江夜笑宴宴道:“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再辛苦的过去,也已经是过去了,不必为它忧伤难过。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替我难过,只是为了要向你呈现一个最真实的我。”
林芳菲脸上有些红红的:“没想到白家往事,亦是如此曲折不堪。你小时候真是吃足了苦头。”
“不知何时你能跟我说说林家的事。”
“林家无非也是宠妾灭妻的那些事,我大婚当天发生那些事,你又全是知道的,没什么可说的。”林芳菲长长的叹息着摇摇头:“人心险恶,婚姻嫁娶这种等事,就跟在下赌注一样,谁又能知道自己托付一生的人,到底是不是良人,到底值不值得托付一生呢谁又敢做这样大的赌注呢”
“你的良人,就在你的面前。”江夜神色严肃,伸手握住林芳菲的手,深情而又绝决的道:“我不是白烨兴那样的人,我也不是你父亲那样的人,更不是白墨阳那样的人。我的心坚定而从一,你尽可以安心的托付,尽可以安心的跳进我的人生。”
江夜的手宽大而又温暖,冷不防的伸过来,吓的林芳菲差点尖叫出声儿。她挣了挣自己的手,却挣不出来,不由急道:“什么良人不良人的,说的好听,可其实你这行为就是耍流氓!还不快松手?”
江夜呆呆的瞧了她半晌,这才松了手。并坏坏的笑起来:“你的手可真软。”
林芳菲红透了脸,四下里瞧瞧见碧红碧橙不在,这才狠狠瞪了江夜一眼:“当心叫人瞧见!你这个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