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不好插手, 只装着不知道躲在主院不出门。
李氏看完了姜氏递上来的供状, 脸上阴晴不定, 严箴把其中厉害纠结都告诉了姜氏。姜氏如今一样一样掰开了说给李氏听,李氏仍有些不敢相信,道:“这后院门禁难道是虚设的, 竟然能发生如此丑事,传出去侯府还要不要脸面。”
姜氏实际上也是在考虑这个问题, 如若处理不当,传出一点半点儿消息出去, 侯府就不要消在人前抬起头来。
堂堂永嘉侯父亲严谦的姨娘竟然偷人,还偷的是个下贱的奴才, 更可况还是两个一块儿偷。这侯府后院到底如何糜烂阴司。
可这供状清清楚楚的写着,又有那还在躺着的丫头作证,哪里还做得了假。
李氏终于不得不承认了事实,她觉得非常丢脸,自己向来捧着卢风来打击姜氏, 没想到今日被姜氏把卢风的丑事变成一张大巴掌,狠狠的抽在了李氏的脸上。
李氏青白着一张脸和姜氏商量如何处置, 姜氏的意思是事情不能拖,走漏风声就得不偿失了。
李氏却觉得不能操之过急,府里一下子少了两个姨娘免不了被人议论。
此时李氏屋里的香雪却侧着耳朵贴在隔间的墙上听着璧角。
香雪听得心惊肉跳,黄姨娘竟然能干出这事来,香雪虽说震惊,却是立刻就相信了。黄姨娘年轻貌美, 严老爷如今却瘫在床上,面对这么个年轻气盛的汉子,哪个女人能忍受得住。
香雪想着之前每一次给黄姨娘送消息得到那厚厚的赏银,轻轻离了隔间,快步往芙蓉院走去。
卢风如今正在净房蹲着站不起来,迎春忧心忡忡的在门边候着,嘴里忍了又忍,才道:“姨娘,要不要请个大夫?”
卢风吐的直不起腰来,此时抬着一双美目冷冷看了迎春一眼,迎春一个哆嗦,道:“您两日都吃不下水米了,奴婢实在是担心。”
卢风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你担心的不是我吃不下水米,你放心,我连累不了你。”
迎春心里一寒,不连累,如何才能叫不连累,自己知晓这一切,哪里还有什么活路。
卢风接了迎春手上的手绢,擦了擦嘴角,就着迎春的手站了起来。
卢风自己的身体,哪里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是怀上了。卢风很是懊恼,德贵不是说那汤药很是管用吗,怎的还是怀上了。
卢风已经没有时间去责怪德贵了,这腹中肉一天天长大,哪里藏得住。卢风不是没想要一碗药打下去,可听说那药□□狼,十个有七个要送了命,卢风不敢赌。
卢风只得想法子去解决这个问题,卢风把主意打在了瘫痪在床的严谦身上,卢风想起会觉得有些儿恶心,可是卢风不得不做。
卢风手揪着污了绢帕,心里有一丝丝后悔,自己怎的就落到了这个地步。
小丫头跑来报是香雪想要见卢风。
卢风一愣,如今严谦已瘫,自己往李氏处去的时间也少了许多。香雪这人便用得少了,今日怎的突然上门来了。
香雪进来的时候,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卢风,白皙的肌肤透着红晕,一股子年轻少妇成熟之美那素白衣裳掩也掩不住。那胸口巍巍峨峨,脖子白嫩细滑,一副入股的妩媚尤物样子。
香雪暗道:怪不得干出偷人的事儿来,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
香雪心里腹诽,脸上却带了微笑,道:“姨娘,奴婢方才得了个事儿,想要与您说上一说呢。”
卢风看着香雪说完话后却紧紧抿住的嘴,知晓这是香雪无言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