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汶觉得自己背后一凉,就好像有冷风在后面吹一样。
虽说他穿的是道袍没错,可是他在里面穿了秋衣,按理说不应该的吧。
扭头,成功的对上了裴羽希的视线。
嘶…
他大概是知道为什么突然冷风徐徐了,这裴前辈是吃醋了吧。
不过这是不是太夸张了一些?他就是和自家学姐说了几句话而已的说。
“学姐,我去上个厕所。”他觉得,为了自己性命安全着想,以后还是尽量离学姐远一点。
毕竟男人的占有欲是不可估量的,这穷乡僻野的,万一惹急了把他抛尸弃野了怎么办?
虽说这是二十一法治社会,但是不是有句有钱能使鬼推磨,裴前辈出道那么些年,赚的钱也够买一条人命的吧。
司汶越想越觉得可怕。
妈妈,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