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爷爷,可是流民来历不明,万一里面有几个作奸犯科之徒,柳村的治安就会受到很大的冲击,闹出人命来都有可能。
我家兴旺,前几天就被一个流民所伤,听说,这个流民还是所有流民中的老大,你都不知道我家兴旺伤成什么样,人都快被打死了。”
吴才育说到这里,愤恨地咬牙切齿,如果祥公子在面前,他肯定恨不得把祥公子的肉咬几口下来。
夜萤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吴兴旺能如此骄横,怕是和这个宠溺他无度的爷爷不无关系。
“兴旺的事,我听说了,他之前喝了酒,驾着马车在村里横冲直撞数次,差点没把孩子撞死,已经被村民投诉了好几次。
这一次,他又是驾车差点把祥公子撞到,如若不是祥公子练过武,身手不错,说不定人被撞死也有可能。”
郑爷爷主持起公道来。
吴才育一听,自已想要为孙子找回场子,可是都被郑爷爷拦下了,今天怕是达不到目的了,只好恨恨地道:
“兴旺他人是娇气了一些,但是故意想去撞死人,还不至于吧?”
“哼,不至于?那天咱们村里化整为零,到镇上买粮食,兴旺不听大家劝阻,硬是一次性要买一千斤,结果让官差起了疑心,上前询问,结果官差一问,吴兴旺就把阿萤给供出来了。
还好,那官差咱们村有人认识,把这件事压下去了,否则,现在阿萤难免又受到牵连,私囤粮食,就是咱们整个柳村也脱不了干系。”
郑爷爷语气严肃地道。
吴才育是今天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乍闻之下,脸上也是一付难以置信的表情,喃喃地道:
“怎么可能?兴旺不会做这样的事吧?”
吴才育知道,严重的不是吴兴旺硬要多买粮食的事,如果多买成功了,指不定还有人夸吴才育胆大心细会办事,严重的是兴旺把锅扔给夜萤背的事。
背叛同族,沾了这样的名声,是会被所有人唾弃的。
吴才育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张大了嘴,楞楞地说不出话来。
和他同气连声的刘族老见状,眼神闪了闪,到底没有说出挺吴兴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