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御有要事与他商量,可是身为总统的他竟然迟到了。
迟御已经等了半晌,本来就没什么耐心。
此时又觉察到他周身气息。
跟着他进入总统办公室的时候,就故作夸张地用鼻子嗅了嗅。
然后阴阳怪气地道:“一向守时的总统大人竟然迟到,昨晚怕是折腾了一整宿吧,怎么,准备再让她怀一个,然后再弄没了?”
知情人都知道。
姜棉棉流产的那个孩子,是扎在战慕谦心脏深处的一根刺。
旁人连提都不敢提。
巴不得永远避开这个危险话题。
而迟御是他最要好的兄弟,自然是了解他的。
可是迟御就是这么贱,哪壶不开就偏偏提哪壶。
战慕谦蹙着眉头,在办公椅上坐下,脸色不善,语气也很不善。
“关你屁事啊,管好你自己。”
迟御却无视他的态度粗暴,愈发夸张地嗅着空气中那种逞凶纵谷欠后独特的男人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