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那么过分。
战慕谦却伸手,动作粗暴地揉乱了她的头发。
咬着她的耳朵凶巴巴地道,“看在今天过年的份上,我懒得同你计较,何况……我就是喜欢缠着你,犯贱又怎么了,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难得犯贱一回,我还觉得挺有趣……”
棉棉被他吵得头疼,两手都抵在他胸前拼命想要推开他。
他这么重,感觉像一座山一般压着她。
她生怕他会压着她的肚子……
战慕谦没完没了地撩拨她……却又不是真刀实枪地干。
她都不明白他这样做到底图什么,好玩吗?
推搡了半晌,战慕谦才翻身下去躺在她身侧,长臂霸道地搂住她,强制性地把她桎梏在自己怀里。
棉棉挣了下,猛然感觉自己大腿上抵着一个热乎乎的硬-物。
她瞬间就脸红。
而且又克制不住地脑补记起那天下午在总统办公楼,他对她做的那些事……
棉棉还记得战慕谦以前哄她,说她是他人生三十年来的第一个女人。
可就算他在床上那些本事能够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