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脸色更阴了几分。
迟御惯是口无遮拦的,他不过是开个玩笑,过嘴瘾过惯了。
如果是平时,战慕谦肯定不会将他的话过脑子。
但是他今天情绪确实足够糟糕。
想到宫乔那副恋恋不舍的样子,他骨子里嗜血的因子就几乎要被激发出来——
就像在战场上的样子。
自己的女人,就像是脚下的土地,岂容他人染指。
就算没有实质性地染上,就连惦记着——也是天大的罪过!
迟御明知他心情极差,却仍是继续说他认为自己当说的话。
“宫乔么,你要是不爽,就弄死他,或者弄得半死不活也好,至于你老婆……不爽的话就打一顿,过过瘾?”
“……”战慕谦已经没什么耐心继续听他扯皮了,“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不要在我耳边放屁了,烦。”
迟御听着他这语气,不知怎么愈发犯贱地想笑。
他和战慕谦认识的念头比姜棉棉的年纪还要大上几岁。
他可以很可观的说。
在遇见姜棉棉之前,战慕谦是一个绝对冷酷无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