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女悍匪祁宝宝淡淡地扫了李大猛一眼,说。
“帝都四大家族,李花祁秦,祁家家主‘祁连天’以纯商业发家,且在军中有很大的实权,后来者居上,实力不在我李家之下。”李大猛说,“能够轻易进出我李家大院的,想必也只有祁家的人了。”
之前,周末不止一次听到过“帝都四姓大家族”,但知道的只有李家、花家和秦家,至于第四家他却并未听过,而今得知祁宝宝所在的祁家竟然也是四大家族之一,而且实力不在李家之下,周末不由微微一惊,下意识地想到了那名习惯于外表衣着光鲜、内里缝缝补补、还喜欢抽三块钱香烟的“祈父”。
“小子,你要记住,将来有一天,你床底下那些破书会变成巨额的财富!”
“闺女,你爸没那么封建,不讲门当户对,也不管姻缘八字,哪怕是个要饭的,缺胳膊少腿的,只要你敢嫁,我就敢把你送进花轿!”
祈父说的这两句话,一句是躺在地下室对周末说的,一句是临走前在康城火车站对祁宝宝说的,两句话,周末深深地记在了心里。
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有“一见钟情”。
在周末的印象里,他曾经对三个老爷子产生过一见钟情。
第一个就是女悍匪祁宝宝的父亲祁连天。
第二个是在曰本东京都的东方大酒店洗手间遇到的酷似“龟仙人”的老头。当时周末接刺杀小柳村的任务,发布任务的是一名头发花白、戴着黑框墨镜、身穿灰色长衫子、拄着一根黑色龙头拐杖的老头。
第三个是高虬髯,那名像极了周伯通的老顽童。
对祁连天,周末是敬重,是佩服。
对高虬髯,周末是不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