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着趴在边上的女孩，沈墨到底没忍住，伸手揉揉她的发：“女孩子，本就是用来宠的，会那么多做什么……”

他的触碰，让温暖一怔，抬头对上和煦的目光：“沈墨，你真好！要是男人都像你一样，那该有多好……”

“是么？阿暖，我没有那么好……”

沈墨垂下目光，他对于温暖好，仅仅是因为在乎的人。

他好么？算不得好，他有黑暗的过去，她所听说的，也仅仅是一部分罢了！

是人，都有阴暗的一面，只是他的阴暗，这几年隐藏了起来，温暖并不知道……但是，看她这么信任自己，感觉也是不错的，只希望这份信赖，以后不会消失。

“要是你都不好，这世上还有什么好人……”

温暖不赞同，这么反驳一句。

沈墨也不同她辩论，只是收回手掌，斜斜倚在那里，一副虚弱的模样。

看得出，沈墨身心疲倦，不太想说话，温暖也是止口，静静一会儿看着沈墨，一会儿看着盆栽，心下藏着心事踌躇不定。

“阿暖，你有心事？”

许久，沈墨睁开眼，这么问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