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重涛平静地提出要求:“你父亲擅品美酒,你也应当精通此道。”
方璧山极为不满地质问:“那人是天下第一的强者,一手剑术出神入化,你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怎么一点精髓都没学到?”
唯有沈晚对他怜爱地微笑:“没关系,就算你事事无能,绣花枕头一包草,但你至少有这张脸,玉珍珍,你真应该感激楼外月你看,你多美啊。”
玉珍珍,怕烟花的响动为什么不告诉爹呢?怕黑为什么不来找爹呢?
玉珍珍,又在难过什么,谁欺负你了?怎么心子这样软,小小的事情都能让你眼泪直流,花谢了,明年也会再开呀。
玉珍珍,爹要出远门,路途辛苦,你留在家里,等爹回来,给你做好多好多透花糍。
玉珍珍,有时候,爹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喜欢你才好了。
玉珍珍玉珍珍,一声声响起,四面八方将他包围,床帏混乱,云雨沉沉,只见那玉珠滚落,那玉珠绽裂,如今,他已不想再听见玉珍珍这个名字。
楼外月笑着说:“小贵人,不想飞高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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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我是在锻炼写凰文的能力,我在干什么……
第38章 38
“我讨厌你……”
这句话里到底包含着多么复杂的情愫,玉珍珍自己也说不清。
青年眼角通红,鼻尖也一样,仗着男人看不见,他近乎痴迷地注视眼前这张最熟悉也最陌生的脸,心口怦怦直跳,那目光拖曳着经年的爱恨,寸寸描摹男人的五官,许久,玉珍珍轻声道:“这世上,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
他将手放在了男人肩膀上,玉珍珍低下脸,长久凝视着楼外月。
“放开我。”他冷冷道,“我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这么哄。”
楼外月却说:“可我不是把你当小孩所以才哄你啊。”
他并没有依言放开玉珍珍,而是将人由举高高变为坐在自己手臂上,楼外月戏谑地道:“你不先告诉我到底又在发什么脾气,我是不会让你下来的。”
“放开我!”
“急了?觉得不好意思了?跟我使性子甩脸色的时候可没见你觉得不好意思,你慢慢考虑,我是不会累,等会儿那两个小姑娘回来,问起这是在干什么,我就告诉她们,这是玩举高高的游戏。”
玉珍珍气得想要去挠花他的脸,嘴唇抖着说不出话,楼外月偏过头想了一阵,他突兀道:“你是不高兴我带了个小孩子回来吗?”
“……”
“为什么会不高兴这个?”
玉珍珍别过脸:“没有不高兴。”
楼外月二话不说将他在空中颠了颠,吓得玉珍珍忙扶住他的手臂,男人又笑了:“真是个坏东西,信不信我把你摔下去?”
“你来啊!”
“你来啊。”
“……”
“哈哈哈!”
楼外月是真的放声大笑起来,玉珍珍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手臂肌肉在震动,犹如是坐在火山口,看积压已久的熔岩一朝爆发,带着充足的热情与不可一世的力量焚毁一切。那笑声远远传开,从溪边回来的侍女打眼瞧见这一幕,顿时愣在原地了。
“好吧,你厉害,我认输了。”
说着楼外月将玉珍珍放回地面,不再继续追问,玉珍珍看着他满不在乎的样子,反而心里生出一股烦躁憋屈感。青年紧绷着脸,故意刁难道:“你觉得我在生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