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没有一个梦是像今日一般。
他梦见楼外月在哭。
梦里的楼外月不再是轻佻狂妄的少年,也非如仙人一般的青年姿态,只有那双凤眼仍然熟悉,梦里,楼外月捧着玉珍珍的脸,深深凝视进他眼底,楼外月泣道:“是我不好。”
玉珍珍:“是你不好。”
玉珍珍补充:“都是你的错。”
楼外月流着泪不再开口,他失踪前于武学已臻化境,无人出其右,而梦里他看起来比那时亦成熟了许多,肩背宽阔,骨肉下的力量强大却不动声色,可当他把玉珍珍抱到怀里,那足以摧金断铁的掌心一下一下慢慢拍抚着他的脊背时,玉珍珍又丝毫不会感到害怕。
对于爱抚玉珍珍不陌生,可他很久不被爱宠。
“玉珍珍。”
楼外月在他头顶很轻地说:“我很想你。”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玉珍珍就猛地醒过来了,方璧山也就在此刻与他紧紧十指相扣,将他压在身下,闷哼着射了一滩精液进去。
起身时方璧山无意看见玉珍珍的眼睛,愣了一下,男人在刚发泄过后是很好说话的,他掌根在玉珍珍的眼皮上轻轻按了按,但声音还是很冷漠:“怎么了。”
玉珍珍闭上眼,微笑道:“好痛。”
闻言,方璧山笑了一声,他探手在玉珍珍沾满高潮白液的小腹上随意抚了一把,道:“是吗?”
玉珍珍默了片刻,铁证如山,看起来他不打算再说什么,楼外月生的就是这么个懦弱无能的儿子。方璧山难得和淫具交流两句,瞧着他这幅疲懒模样,想到这竟然是楼外月的独子,心里滋味古怪极了,索性将再度勃起的阳具送回那紧致的穴道里,不管不顾享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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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肾小贴士温馨提醒您:走什么心,都走肾啦!就算结局1v1也要乱搞到底,不如说正是因为1v1所以才要抓紧乱搞,所有人都修罗场但俺独善其身的世界完成了!
第5章 5
方璧山走了,杂役威胁了玉珍珍两句也很快离去,玉珍珍躺在软枕,急不可耐地想要做回方才的梦,但这一次他却什么也没有梦到了。
在他身上的人来来去去,在他刚来的那两年人数格外庞大复杂,他根本记不清谁是谁,日子久了,人头渐渐少也固定了,他不关心这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唯一需要他牢记这帮人姓名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们会提问。
他们就像不知满足的疯狗一样,性事间歇无比狂热地希望那张与楼外月一模一样的笑唇中,会明明白白吐出他们的名字,玉珍珍喊错过,玉珍珍不愿意去回忆后果。
杂役这样的情况到底是在少数,但绝不是没有,玉珍珍过去想过告诉薛重涛,犹豫了下,觉得那多半是自讨苦吃,杂役本人也说玉珍珍最好不要说出去,没人会养一个生性好淫,还四处勾引人的器具。
今日也是因为侍女在侧,杂役稍微激动了点,做得过分些,往日他满足了杂役,后者便不会故意在给他上药的时候为难,也算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楼外月的儿子从来只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需与旁人进行什么交易。他想要的一切,都会由楼外月亲自放在他掌心。
玉珍珍想,这都是楼外月的错。
如果能再见罪魁祸首一面,玉珍珍愿意奉上一切作为交换。
尽管他掌心早已空无一物。
翌日,薛重涛在检查过还兀自睡着的玉珍珍的情况后,没碰他,转头便去找方璧山算账,在武林大会期间,盟主和剑神在见多小鱼小虾后手痒切磋两局,对薛府的下人而言早已见怪不怪,可这回方璧山明显觉得不对薛重涛竟是一声不吭下了死手。
死没有关系,他们这帮人从来厌恶彼此,可不能没有来由。方璧山错身架住薛重涛的剑,微微皱眉道:“你有病?”
薛重涛微笑着说:“你猜。”
方璧山:“……”
方璧山思考了片刻,决定先退一步:“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