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也给娘亲以爱的鼓励,在他脸上脖子上舔舔蹭蹭。
全场又是一阵轰笑
温大宗主爱人在前,居然不敢敲门!
这么个惧内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大敌当前了呢!
温也笑自己呆傻,抱着雪球轻轻地敲了敲门。
阿辽害羞,并未开门。
想到这个缘由,他笑出了声。直如十几岁时那样子,脸上飞满霞光。
又敲了敲门。
阿辽昨夜……所以还是没来开门。
温藏不住笑,心中旖旎地想:小坏蛋,小笨蛋。昨晚真是胆子肥了,如此勾引自己表哥。看看,起不来了吧?
他有的是耐心,阿辽不开便继续轻轻地敲门……
这一敲就是十多下,房内的新郎官仍未来开门。
站在一旁的喜婆大嫂担心里面那位没记牢流程,跑到窗边小声提醒:“金堡主,觉得温宗主诚意够了便可开门啦……”
不要撑太久嘛。
周围的师兄弟们一听:哦,原来是拿架子呐?
那可对不住了!
游一方率先大喊:“不开门就往进冲啊!”
“对啊!冲啊宗主!”
“师兄冲!”
“冲冲冲!”
一通狂挤,一阵大笑。温被师兄弟们压在门上,跟着朗声大笑。
随着一通狂挤,吱呀
那贴着大红喜子的双门,在温一众兄弟姐妹的哄挤下,终于开了。
卧房内喜气洋洋,一片锦绣。大红的屏风摆在正前方,整个名贵的苏绣双面技艺。上面暖红铺底,金线做画,勾芙蓉暖鸳鸯,有成片的玉兰花树和大好的春光。
屏风前两只大绣箱敞开着口。用精致的绸缎包裹,内里左右各四个、一共八个成双成对的精钢铸就小狮子。没有一只是姿态重复的。是正金不戮铸造的新婚礼物。
温笑着环顾阿辽亲手布置的房间。四周鲜花盛开,红绸满屋,他们两人一起挑选的、制造的喜庆物品都在。
可是那盆锋利的,不是用来“摸”的花,却不见了。
一起不见的还有金不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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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看热闹的人只见宗主进房却没声了,以为温臊得谎。他们不明所以地拥挤,摩肩接踵地跟着人流挤入金堡主的卧房。绕过了大红屏风,绕过了那些个可爱精致的物品,在里屋看见一套大红的喜服。
那喜服崭新光洁,如梦如烟,上面一条褶子都没有,一看便是得到了很好的打理。
可它不该在这里的。
它本该穿在另一位新郎官身上。那位新郎官将得到温宗主相迎,和他一起去主峰的八面万风堂成就大喜事。它怎能如此空空地架在竹撑上呢?
空荡荡的喜服,大红的颜色,似一口无底的黑洞,张扬着一个诡异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