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哈哈大笑:“哎呀,鬼面小顾白是我兄弟!阿辽不醋他了好不好?”
谁要做你兄弟了?!
金不戮气不打一处来,抠着桌子角闷闷地问:“你,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他啊?”
转念一想:我瞎问个什么劲。
就算小喜欢鬼面小顾白又怎么了?那不就是喜欢我么?!
可还是觉得很气:他又不知道那是我!
小……他在某个时间,喜欢上别的男人了!
温见他那表情五颜六色的脸,直接笑趴。
伏在桌上半晌,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我家阿辽,哈哈哈……怎么谁的醋都吃。真是表哥的小醋坛子宝宝了!”
金不戮更气了:“你不要在那里肉麻兮兮!好好说话!”
温好不容易笑停了,将金不戮端到自己腿上。手臂严严实实圈住他,让他在自己怀里坐稳:“阿辽,实不相瞒。伤时,我常常觉得鬼面小顾白身上有你的影子。甚至好几次将他错认成你。”
金不戮求仁得仁,终于被说到心虚处,吓得老实了。惴惴地望着温,一双眼睛乌亮亮的。
温吻吻他的头发,在他脸上和唇角都亲了亲:“但表哥很清楚,我喜欢的是我家阿辽。认错人也是因为想你,并不是因为别的。我同鬼面兄越亲近,越想你,越对他以礼相待表哥保证,除非和他打架,其他时候我连他一个手指头尖儿都没碰过。”
金不戮回忆起自己扮做“白丁”时和温相处的点滴,的确能感受得到温的克制和礼数。
可温确实桃花太旺了。
金不戮转眼瞧见了那对小娃娃,又想起他们是从哪里盗回来的。免不了闷闷道:“小现在都是‘驸马’了。芮雅公主要抓你成亲怎么办……”
温笑嘻嘻,长长的手指放在唇旁:“嘘芮雅公主回影竺国去了,不知道表哥没事呢。咱们不要声张。”
金不戮抠着自己的袖子边:“可是皇帝已经知道你没事了。自古帝王无情,为了两国邦交将亲女儿嫁去和亲都做得出。指不定将你入赘到影竺国去……”
“那不行。表哥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我那是昏迷中被迫成亲,是被人占了便宜啦!”温咬着金不戮的耳朵表委屈,“表哥这么个清白的少年,被他们给算计啦!你说我可怜不可怜。”
金不戮说不过他,打自然也没力气打了。只是羞得呼哧呼哧喘气,脸上一片辣红。
温一把将他抄起来,抱在怀里增加热气:“瞧我们阿辽,热得小脸儿都发烫了。”
连卧房也不回。直接将人按在桌上,说要帮他找个好法子“凉快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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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很喜欢金不戮背后的雄鹰刺青。
或者说,是喜欢亲吻他背后的刺青。
金不戮背对着承受的时候,那雄鹰便张开双翅。
他的肩比小时候宽了些,那鹰的翅展也跟着变得雄伟。肩背随温挺动而晃,鹰的翅膀便抖动起来,随肩胛骨耸起而振翅欲飞。利爪正中腰间,将流畅的腰身衬得更细。
温往往会伸出舌尖儿,俯身舔那鹰的线条。舌尖落下处细腻弹软,身下的身体因此而激动得发抖。有轻微的汗湿气弥漫,带着微咸潮湿的味道,像海水,又像花丛。
今日一如既往。温已经射了一次,却还坚挺着。也不从金不戮体内出去,只俯身在他腰间来回地舔,用指尖儿在雄鹰翅膀上轻轻地挠刮。
金不戮咬着嘴唇,微闭睫毛长长的眼睛。侧了下身,不叫他看。
温细细地吻他,嗓音带着三分潮湿的沙哑:“表哥梦见阿辽背上的这只鹰,都好几次了。”
压着气音,凑他耳边低声道:“我早就梦见和你这样了。”
金不戮本心虚着呢。听见这话,觉得不对味儿,微喘着发嗔:“你怎么什么梦都做啊!”
“喜欢阿辽呗。”温舔掉他鬓边的汗珠,将他搂在怀里,“阿辽没梦见过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