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离溪揶揄:“整整一晚上,你偏要等到郡主来才说,果然啊,江怂,字从心。”
“……”江季白:“到了江南再说吧。”
夏侯离溪了然:“对,先将人拐走。”
江季白瞥了他一眼,夏侯离溪浅笑:“要走了,还真有些不舍得呢。”
“哦?”
夏侯离溪作回忆状:“我刚刚过来的路上,偶遇一佳人,当真是…见之不忘。”
江季白惊讶地看着夏侯离溪:“你啊?”
“对,我瞧着举止气度与十年前的我有些相像。”夏侯离溪兴致勃勃道。
江季白好奇:“哪家的姑娘?举止气度,该是诗书人家,我帮你问一下。”
夏侯离溪别有深意地瞥了江季白一眼,姑娘?谁说是姑娘了。
他回忆起刚刚惊鸿一瞥的年轻人,罢了,也不解释了,反正也要离开了。
“又跑神!”常文政一棍子敲到了温白的手上,温白“哎呦”一声,松开了手,霜柏掉落外地。
常文政随手捡了起来,夸赞道:“这剑不错啊!”
温白一把夺了过来,哼哼道:“那是。”
“瞧你宝贝的。”常文政撇了撇嘴:“心上人送的?”
“才不是。”温白揉了揉被常文政打红的手背。
“那你这么珍视?”常文政狐疑道。
“值钱啊。”温白不假思索道。
“……”常文政。
温白哼着小曲儿,拿着桌子上的抹布仔细地擦着霜柏。
常文政纳闷道:“到底是谁送的?”
“好朋友呗。”温白故意眼气常文政,得意地很欠扁。
常文政乐了下,道:“好朋友?有多好?”
温白停下了动作,认真想了下,回答道:“很好很好,大概就是…他全身上下我都看过。”
常文政:“……”
温白又补充道:“我全身上下他也看过。”
常文政:“……”哪家的姑娘啊?还不赶紧下聘礼?
“小时候,都是小时候的事了,我们一起长大的。”温白也觉得自己刚刚的话有些不妥,连忙解释道。
常文政语重心长道:“无论是小时候还是长大,反正你看过人家了,还不打算娶了人家?”
“娶?”温白莫名其妙:“他是男的啊。”
常文政:“…男的?”
温白看神经病似的看着常文政:“对啊,就江季白。”
常文政松了口气,不是姑娘就好,然后感叹道:“唉~这江小世子经历了家破人亡,就你一个朋友了,自然看的重些,你可别辜负了人家。”这话怎么有些不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