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攻玉 萧寒城 1709 字 4个月前

魏绎一把抓过了他的领子,意欲掀开他的肩:“来给朕瞧瞧。”

林荆璞皱眉,推开了他的手,半分嘲半分嗔:“既心疼,一开始还让我抬什么轿?”

“朕不心疼。”魏绎脸上确无担忧之色。

他就是想看看林荆璞身上的压痕。

林荆璞瞥见魏绎眼底那丝的欲,便也了然,正色一笑:“以权谋私。人压不住我,就拿轿子压,魏绎,你也就这点出息。”

魏绎把帘子都拉严实了,嗓子里压着气音:“朕没出息,你昨夜在寝宫以色撩拨朕,便是出息。”

窃窃私语,轿子外的人听不见,只能听得一阵。

“有能耐便别上钩。今日又是在费什么心机,连个膀子你都要贪。”林荆璞的笑意轻蔑。

轿子一晃,两人鼻尖几乎是挨在了一起,轿子内海棠的香气氤氲,暧昧中尽是着挑衅。

林荆璞被轿子压过那只肩有意无意地蹭到了魏绎的胸口。魏绎目光往下,胸上仿佛是被他的肩活生生剜走了一块肉,犹如隔靴搔痒,越来越难耐了。

“林荆璞。”他冰冷地念着他的名字,却情不自禁顶住了他。

林荆璞没挪动,就那样若无其事地受着,说:“我出宫来为你办事,你也无须这样报答,免得失了身份。”

“你我都是做皇帝的,门当户对。”魏绎说。

林荆璞被逗笑了,明眸皓齿。

魏绎望着他,话锋一转:“不想这么多年了,安知振还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他对前朝不忠,对新朝也未必忠心。”

“其实他的忠心还是有几分的,天底下并非只有烈士勇士才叫忠,怯懦之人也有忠心。安知振的胆子但凡要再大一些,如今也就没安保庆什么事。”林荆璞又皱起眉说:“他们父子恐怕不和已久。”

魏绎:“你是担忧,安保庆会从中阻拦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