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镜无辜地眨了眨眼。
顾从絮一僵,这才意识到相重镜是个穿女装都会欢天喜地的人,哪里能把他和常人比?
相重镜安抚他:“没事没事,满秋狭不也经常画我,我都习惯了。”
这话一出来,顾从絮立刻将仇恨目标转移向刚刚到来还不知发生什么事的满秋狭身上,眼神如刀,恨不得把他执画笔的爪子给啃了。
满秋狭:“……”
满秋狭懵然,这是怎么了?
顾从絮连自己都觉得很奇怪。
刚去无尽楼时,满秋狭经常逮着相重镜来画画,相重镜似乎还乐在其中,什么姿势都能顺着满秋狭摆。
当时的顾从絮根本没觉得有一点排斥,还在那抱着双臂说风凉话看好戏。
但现在只是过了一段时间,顾从絮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相重镜下了什么奇怪的蛊毒似的,一瞧见旁人接触相重镜就莫名其妙地不爽,哪怕是画也不行。
顾从絮阴恻恻地看着满秋狭,心里盘算着此人怎么吃才好吃。
满秋狭抖了抖,一时间不敢去和恶龙对视。
相重镜见顾从絮真想啃人了,忙拽着他让他回识海里。
顾从絮不满得很,憋着气化为龙形将自己的龙纹灯盘在中央,气呼呼地生闷气去了。
相重镜正要和他说话,易掌门已经开始满脸通红地道歉了。
相重镜并未觉得冒犯,寒暄了几句被易掌门请去喝茶赔罪。
剑尊对喝茶没什么兴趣,但又不好拂了易掌门面子,只好笑着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