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往前走了几步,凭栏而看,很是感慨,“这里的女子倒是漂亮!”
这是识货的。
向繇立刻接话,“那是!夏舟精心养出来的女孩!”
徐斌一听说是熟人,眼睛登时亮了:“这是夏舟的产业?”
向繇笑了一下,“之前是,不过夏舟前段时间跟人打了赌,把这里输了。”
老男人都是一个赛一个的不着调。
徐斌听他这么说,来了兴致,且忘了自家夫人已经被接到了渝都,还津津乐道:“那此间主人现在是……?”
向繇呵呵笑了一下,“这我可不敢说。”说着他折扇一摇,不轻不重地顶了辛鸾胸口一下,“我可害怕殿下把人抓起来。”
辛鸾被他这一挤兑,一踩菇,搞得面红耳赤,不情不愿地,只好闭嘴了。
底下的声音继续不堪入耳着,空气中混着香风与汗的味道,
突然间,他靠着的栏杆被人狠狠地拍将起来,“快看快看!冲锋了!冲锋了!”
霎时间,底下的巴掌声啪啪地扬起来,两匹马儿奋力地在石灰渣滓的地上爬着,押宝的恩客疯了一般开始砸金纸,那纸上标有颜色,洋洋洒洒就如同一场骤然的大雪!
“嚯!”
便是向繇也吃惊,“这维胭竟是这般受欢迎!这么多给她压注的!”
徐斌忙问:“一张金纸是兑多少?”
“百两。”向繇扒紧了栏杆,都有些顾不得旁的了!
辛鸾垂眼看着,他刚刚看到的几分新鲜,几分紧张已经飞快地被扫荡干净,此时他俯身往下看去,飞速地估量着这一场赛马,有多少人压下赌注挥金几许,二马相对的局面,此间主人又能赚出几分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