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住喉咙,那里不疼不痒的,只是不论我如何张口试图说些什么,开口都只有沉默。

不过我在片刻的震惊后,就向侧一倒,打了个哈欠。

横竖现在的我能不能说话,都大无所谓了。

反倒是谢明澜,他用力抓住我,不可置信道:“你到底怎么了?”

我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道:“滚。”

虽然依旧没有发出声音,但是这个字的口型仍旧被他看在眼中了。

“你!”谢明澜像是被激怒,好在只是一瞬间后,他似强压住了怒火,警告道:“谢时舒,不要玩这些把戏。”

我拍了开了他的手,这一次谢明澜没有再阻止我,他只是愣愣看着我,像是失了神智一般彷徨。

我更是嫌烦,拉过厚被将自己与他隔绝开来,他的声音隐隐地传来:“你、你……怎么总是在睡呢?”

我心道:废话,你就把我锁在床上,我除了睡觉还能干嘛。

不过那声音像是隔了很远,我也懒得回言讥讽了。

想到此,我又是一怔,暗忖道:哦,我忘了,如今我恐怕再也无法在口舌上占他的便宜了。

于是我很是遗憾地睡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睡意朦胧中,我竟觉被什么牢牢禁锢中了。

我虽然暗自惊异,但也无甚所谓,只是缓缓侧过头,见到了谢明澜的睡颜。

这些日子以来,不知他是怕我夜里偷袭还是怎样,我鲜少见他熟睡,即便是小憩,他也是伏在窗边的案子上似睡非睡,反正从不给我机会靠近他。

而今日,他竟然就这样毫无戒备地睡在我身侧,他睡得很沉,只是约莫是心事重了些,他在熟睡中也紧紧蹙着眉,在睡梦中也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