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记性的东西,徐小平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就忘了,荀木是这么好招惹的吗。
荀木越走越近,最终站停在徐小平面前,垂眼看着他。
徐小平与他对视,在荀木弯腰之时猛地抱住他的大腿,荀木的手搭在徐小平的肩上。
“不要带我回去,”徐小平头上脸上都是汗,他抱紧荀木求饶道:“我错了,我再不做这些事,也再不拿这要挟你,我们以后就是两路人......”
荀木打断他道:“什么是两路人。”
徐小平半是苦涩半是怨念道:“便是从此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
荀木蹲身,弯下腰才得与徐小平平视,道:“便是从此以后你想方设法作践身体,然后我站在公子身旁看他埋你入黄土吗。”
徐小平道:“你......”
荀木忽而将他架到床上,顺势压在他身上,面目冷硬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继续饲养蛊虫,你连半年都活不过。”
徐小平一颤,涌出泪道:“你没有种忘情蛊。”
荀木道:“只因一个蛊虫,你便随意放纵自己,无论是谁的心意,你都辜负的完完全全。”
徐小平抱住他,颤声道:“我没有。”
荀木别过脸,紧抿的唇线弧度冷硬。
“没人给我渡内力,我难受得浑身都疼,我忍不下去,”徐小平眼睛一转,道:“不然你帮一帮我,你给我渡内力,我......”
徐小平想不到交换的筹码,只得进一步抱紧荀木,恶声道:“不管,你不能不管我,你若是再装作不认识,我就日日夜夜饲养蛊虫,养到我死为止!”
荀木道:“你要我怎么管你。”
“必须和以前一样,”徐小平道:“你别想再甩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