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平跑向公明台。
只要,只要说出药人在哪儿,梁荥便能活着了。
徐小平道:“我是”
高台上一根羽箭正中梁荥心口,徐小平顿住了。
梁荥弓着腰,唇色瞬间变得苍白。
徐小平“啊”地无声嘶叫,裹着厚重的裘衣,踏过残雪跑向梁荥。
月无牙在他身后皱眉,看向高台。
本应死在马道上的具信流拿起另一只羽箭,对准月无牙。
墨发披散,随风而动。
红的唇在冬日冷光下愈加触目惊心,看向月无牙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淡漠。
漫不经心地,杀人。
在徐小平扶向梁荥的那一刻,具信流的箭射向月无牙。
空中突然横出一道拂尘,卷过羽箭抛向另一侧,玉清自高台飞下,冷看向具信流。
公明台上徐小平惶然捂着梁荥伤口处止不住的血。
梁荥的身体渐凉。
徐小平颤声道:“为什么。”
梁荥轻轻按住徐小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