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委实下流,徐小平每日被迫与其厮混,被做的脚下虚浮,眼底发青。
明明是两个人的事。
具信流却仍是那样,淡淡的,穿上衣服又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模样。
徐小平虚晃地跟着梁荥和具信流走至长亭,梁府是当官的祖辈传下的府院,卧在山头,府外林木丛生,府内凉亭水榭都有,逛在其间,便心旷神怡。
只徐小平没有那份心思,他一步踩空向前跌去,梁荥伸出手要捞,另一人揽过徐小平,看着便是徐小平倚在那人怀里。
梁荥收回手,看这二人。
徐小平推开具信流站起来,却依旧是若有若无地贴着具信流,他站不动了。
具信流任他无意中的亲昵动作。
梁荥道:“你们最近走得很近。”
具信流微微点头。
梁荥收回目光道:“徐小平身上的药性如何。”
“已无大碍。”
“嗯。”梁荥拉过徐小平:“你近日没有精神,夜间还在失眠?”
徐小平道:“没有。”
具信流忽而对梁荥道:“后日大婚,可准备妥当。”
徐小平抬起头。
梁荥慢慢松开手:“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