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平静想片刻,缓缓摇头。
月无牙勾起唇角,走出了山洞。
武林大会一事,叫武林正派大伤元气,剑山三百余名正派子弟死伤无数,魔教自剑山退去后,各派纷纷聚集于栖灵山悼念被魔教所杀的弟子月无牙自不会错过这等事。
徐小平乃魔教奸细之事早被传的众人皆知。
玉清冷面站在二百余牌位前,敬上三炷香,转身对激愤的众人道:“徐小平倘若真的是魔教奸细,暗通月无牙引得此番祸事,平阳山定不惜一切代价追杀徐小平,给诸位一个交代。但徐小平至今生死不知,在未调查清楚之前,还请诸位切勿听从一面之词,妄下定论,玷污我平阳山弟子清白。”
几日前死里逃生的刘志闻此站出来道:“在下所言句句属实,是黑是白,日后即可分晓,道长可不信我,但倘若徐小平私下找你,还请道长勿存包庇之心,放虎归山。”
玉清冷眼看他,道:“那是自然。”
梁觅秋在具信流身旁道:“早知徐小平歹毒,他定是早与魔教勾结,害了我爹不说,还害了这么多人!”
具信流淡道:“你对人偏见过深,事情未调查清楚之前,怎可妄下定论。。”
梁觅秋想到恨处,不由道:“我与那刘志便是一样的,我们说了事实,可是口说无凭,他人都不信我们,任徐小平这等人恣意为祸。
先前几次都是他挑衅在先,济善堂魔教围攻之时庄主莫名中了软筋散,怕也是徐小平借寻人为借口,在您身旁下了药。
这么多事,怎么如今庄主还要为他说话?”
具信流不语。
梁觅秋兀自别过头,眼中都是泪水“庄主未受那小人迫害,我却是时时刻刻记着杀父之仇,管他徐小平是不是魔教中人,我都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具信流转首,似看他,又不似在看他,手下慢慢摸上左臂的烫伤。
傍晚起棺之时,突现四个黑衣之人,罩面纱,穿黑衣,一路踩棺而来,在灵堂门前左右悬下两幅约两尺长写满密字的宣纸。
开头皆用红笔写“罄竹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