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
他有些失望,低落地说:“那好吧,你不愿便算了……”
我放下心来,想要安寝睡觉。
毕竟连续两夜折腾,即使我今日睡到午时,我也是睡眼惺忪。
我都快睡着了,他突然又开口:“你怎不心软!我还以为你会心软答应呢!”
我早就看出来了!我才不会心软呢!
我拍了拍他的手,叫他别想了,快睡,我后来迷迷糊糊地睡了,也不知他在后面嘟囔着什么。
他也很忙,难以拨冗,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他又一夜回来找我时,也已是吹灯就寝之时,与他平日夜里找我差不多时辰,我宿在宫中时,他就没有用过陈瑜的脸,应是在见我之前就取下了。
我问他取下来痛不痛,他却叫我不要想陈瑜的脸。
这都哪跟哪儿……
我说他多想了,他却坚持给我拿那人皮面具,说看了我就不会想了,我看着他手里那软软塌塌的一层肉色皮,果然没了半分好奇,他瞧我脸色不佳,才心满意足地丢到一旁,说:“你还是念着我吧!”
但我心里还是揣着好多问,他也拉着我说快问他,于是我们灭了灯火,相对着侧躺在床上,盖上被,手里各拿着一颗小小夜明珠,漫无目的地谈着。
“人皮面具是怎么做的?”
“不知,是杨运做的。”
“那他以前真的跟江姑娘作对吗?”
微明光辉隐隐映在他脸上,他冷笑一声,说:“他只是想引起江清月注意而已,两家世仇说得严重,其实不过是些鸡毛蒜皮,往远了去的祖辈事,这不过是他们吵架的借口罢了。”
那他怎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