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宁沉纠结良久,勉强答应了下来,“那好吧……”
徐荐是准时踩点到场的,进门便说道:“宁公子,易公子,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咱们昨晚在一起,可真是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年夜啊!”语气充满戏谑。
段宁沉气不打一处来,道:“你丫的还敢说?爷的年夜全被你毁了!”
“宁公子息怒息怒!其实昨天你们走后,我们玩得可开心了。这里的人可真有趣!”徐荐摇着扇子,望了眼房中的火炉,叹道,“这房间真热。”
他就是随口一句感慨,却耐不住段宁沉现在神经敏感。
“热”等于“脱衣服”等于“上床”。
段宁沉顿时勃然大怒,“好啊!我在场,你居然都敢调戏小叙!你给我滚出去!”
徐荐迷惑,“???”
最后是裴叙对段宁沉道:“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他单独聊聊。”
“小叙!”
“听我的。”
裴叙的语气不容置疑,段宁沉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了。临走前,还不忘向徐荐放了狠话,“我就在外面守着,如果你敢对小叙不规矩,我就让你下半辈子都在床上度过。”
门关上后,两人也没有立即谈事情。他们都身怀内力,自是听得见门外段宁沉的位置。
徐荐打开了门,段宁沉一个趔趄,还好扶住门框,稳定住了身形。
“宁公子,你这是想要偷听?”徐荐抱臂,靠在了门上,饶有兴致地道。
段宁沉道:“谁知道你这卑鄙小人会不会使些阴损手段?”
徐荐叹了一口气,用深情的语气说道:“我怎么舍得伤害我爱的人呢?我虽然心中有一匹野马,但是我愿为易公子而停足,为他而被驯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