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嬉闹与喘息此起彼伏的楼道,来到二楼最深处的房间,这里隔音效果一般,但已是花楼最安静的房间,洛闻初还算满意,丢给姑娘一枚碎银,随意打发了。
房内木案已经陈列好数坛美酒,洛闻初咂咂嘴,迫不及待的开封,醇厚的酒香瞬间飘满整个房间。他取了两个碗碟斟满,同时招呼沈非玉:“非玉快来。”
抬眼,却见沈非玉矗立在门边,丝毫没有过来坐下的意思。
“非玉你像个棒槌一样站那儿干啥,快过来,别当门神了,乖啊。”
沈非玉不安的看了眼那一排的酒坛子,“师父,弟子不喝酒。”
“不喝酒?”沈非玉忙不迭点头,也不知洛闻初脑子怎么长的,绕了一圈后脱口道,“不喝酒并不代表不会喝酒,非玉啊非玉,别跟为师耍文字游戏。”
沈非玉:“……”
洛闻初掀起眼帘,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唇边浮起一抹坏笑:“还是说,你是想叫为师过去请你?哎,好吧,小徒弟脸面呢,的确是要比我这个当师父的大。”
说罢,真就起身朝沈非玉走来。
“师父别!弟子这就过来。”
谁知道让洛闻初过来“请”会发生什么事。沈非玉硬着头皮走过去。甫一靠近,洛闻初长臂一捞一拽,直接将他拉至身侧蒲团上。
“不听话,来,先喝三碗。”
“师父……”
“六碗。”
沈非玉:“……”
结痂的鞭伤似乎在隐隐作痛。
这熟悉的翻倍语气,果然是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