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刚就已经猜到了,但听见霍成亲口说出来,卫云还是忍不住震撼:“这也太浪费了!”
村里人一年到头哪个不是最多添一身新衣服的,就这都还是富裕些的人家能置办的起的,大部分人家别说新衣了,旧衣服不是穿到烂那是绝不会扔的。大的穿完小的穿,就算是破了也能做成补衣服的补丁。
像霍成这样一下子做了这么多新衣服,还都是细棉布的,十里八乡都找不到,就是城里,也是少有。
霍成理直气壮的答道:“给我夫郎穿的,又不是给外人,怎么就浪费了?”
他说的理所当然,卫云觉得自己不仅脸热了起来,心也热乎乎的,“那你怎么不给自己多做点。”
霍成指了指可怜的占据一小格的衣服道:“做了,那不都是嘛。”
见卫云不说话,霍成也不打算继续下去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应该浪费在讨论这种问题上。
他牵着卫云的手,走到桌子前坐下,端起了桌上的酒道:“云哥儿,我不会说那么多好听的话,但是你成了我的夫郎,我一定会敬你护你,事事以你为先,绝不会让你吃苦受累。”
卫云心想,这还是不会说话,这要是会说话,他的心脏怕是真的要跳了出来。
他没说话,实在是激动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端起了另外一杯酒,手微微有些颤抖。
虽然没说,但霍成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俩人喝完了交杯酒,霍成又剪了俩人一缕发,打成结之后放进一个红布包里,塞到了枕头下。
他做的很认真很慎重,仿佛在做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
卫云瞧着,觉得刚刚的酒度数有些高,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
霍成压了压枕头,确认东西已经妥善的安置好了,这才转过头来看自家小夫郎。
冬日的阳光若,卫云的皮肤捂白了许多,被大红的颜色衬得更为雪白,在烛火的摇曳里越发的诱人起来。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哑声道:“天色晚了,咱们歇息吧。”